是,每一次想起来,司徒百里的心,总是暖着的。
少主常说,在落泽为质子时的笑容,其实……只是他的面具而已。就连自己心中的那人,也仅仅是一张面具而已。
司徒百里……永远无法理解!
指头越动越快,琴弦越拨越颤,可是……
薄薄的弦,却使终没有断开,直到,白琴的食指渗出了血迹,另人乍耳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
司徒百里猛地收回了心神……
白琴长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挤起了指头。使得更多的血落到古筝之上。
司徒百里走进屋子的时候,白琴已经负手于身后……
脸上安静至极,仿佛……刚才那般如魔怪一般另人胆寒音韵完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样。
“少主?”司徒百里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白琴淡淡地抬起了眼眸,自已甄了一杯茶。
司徒百里等了好一会,白琴眼中带了一丝蔑视,唇边的嘲笑与冷意也没有收起,“那个凌影……现在怎么样?”
“没什么反应!”司徒百里想了想,“即没有试图逃跑,似乎……也不想知道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盯着他!”白琴想了想,“百里……如果发现他的目的。便……杀了吧!”
“是!”
“……”沉默了一会,白琴放下茶盏,目光中有一丝不解。“你……能确定,他……那个人真的是青羽帝?”
错愕了一会,司徒百里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属下确定!”
似乎担心白琴会不相信一样,司徒百里强调到,“自那日他被我们带到了这里后……青羽的华锦公主和庞亦少将都在一刻不停地寻找着他的形迹,属下认为……这。不可能造假!”
司徒百里早就知道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对的少年,并不相信自己,可是……如今,连他汇报的情况,他,也有所怀疑么?
司徒百里脸色惨白,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发起了虚汗,他是那么害怕他不相信他啊……
白琴在自己问出这话后也是不觉的一楞……
是啊。那样的容貌,哪怕并不经意地一眼,也足够担得起青羽第一美人,更何况他能在梦华那般出入,除了青羽的珏帝。还能有谁?
更何况……百里,至少他目前还不会背叛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欺骗,更不会将不确定的情报告诉自己。
摇了摇头,白琴将手摊了手来,“百里,给我一根针!”
很早以前,有一年,司徒百里来不及走到白琴身边,所以,害得百琴被白安甩了一个耳光,只是一个白掌……白琴咳了好几次血,吃了好几株人参,更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才渐渐地好转起来。
从那个时候起……司徒百里开始学起了暗器,起初,他是如此不屑这门技艺,男儿对决,本该光明磊落,输便是输,可是……白琴觉得好,司徒百里便是不喜欢,从此,身上也会时刻带着暗器!
只是……他还不想在上面淬毒!
将细长的银针递到白琴手里,转眼间,那银针已经深深地扎进了白琴的手背!
“少主,你干什么!”司徒百里猛然握住白琴的手,语气中甚至带了一丝轻微地责备。
白琴的眼睛……总能把他所有的关怀都一点一点地打击下去。
司徒百里忘记了,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不敢看进那双眼眸里了。
被看的发冷,司徒百里的手,缓慢……缓慢,地放开了!
等手一没有束缚,白琴又往手肘上扎了两针。
啧、啧……
轻微地声音在司徒百里的耳膜里放大了无数倍。
这样的疼痛,其实是微不足道的,白琴不停地提醒自己,他不能出错,一步也不可以!
那人便是青羽帝,如此明确的事,他……绝对不能有一瞬间去相信,那人或许真的是凌影!
不可相信,哪怕……只是一瞬间!
看着手上的三个小口,白琴将杯中的茶慢慢淋在手上……
“百里……别碰我!”
司徒百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少主手上,有茶渍的地方,正是他刚才阻止他时,所握住的地方!
心尖颤了几下,司徒百里发现……
最近几年,少主变的越来越怪异。就好像刚才,就连他也不可以了吗?司徒百里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白琴身边。
可是,少主那些奇怪的习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司徒百里一点也不知道,只是,蓦然发现的时候,那种怪癖已经入骨般地存在了……
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错过了!
这里就是南朝城,白琴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看好了这个地方。所以,让白安找来了天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