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还不如'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呢!此时红日当头,哪来的'雨亦奇'?”好似跟白岐山卯上了,计遵训越来越有白岐山第二的趋势。
只是…
“淅沥沥…”
一滴、两滴、三滴…一丝丝清凉滴在众人的脸上,河面上一个个涟漪开始浮现,先是每秒钟一个,接着每秒钟两个,转眼工夫,天气就从毛毛雨升级为了小中雨。
西边,依旧红日当空!
“我…”计遵训感觉着脸上的冰凉,但怎么也浇灭不了心中的虚火,“我…草啊!”
“哈哈…西边日落东边雨,六月的天气就跟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白岐山幸灾乐祸的说道,连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也不管,“哈哈哈…”
“哈个屁啊!”刘清运一脚踹了过去,“还不赶快帮我把帐篷支起来!”
就跟白岐山说的,六月的天气风云莫测,这场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有的人帐篷刚搭起来,雨就停了,独留人家在风中凌乱,好似其目的就是为了响应白岐山的诗句,抑或者纯粹给走累了的众人纳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