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笑容,道:“如果此事能成,记你一大功!”说着,头也不回的追了出去,只留下喜笑颜开的刘敏和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另一位总督秘书季维芳。
孟珙是在试验站后面的一处小山谷中追上的莘七娘。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回头看了一眼孟珙,莘七娘耍着小脾气,一把将一枝可怜的野花折断。
莘七娘的语气虽然很冲,但孟珙反而更开心,因为从莘七娘的语气变化中,孟珙感觉到,原本存于两人之间的那股公式化的生份已经悄然不见了,转而更多的是私人之间的情绪。
“怎么可能?七娘女中豪杰,谁敢看你笑话,我去活撕了他都!”孟珙正义凛然的说道。
“那你来干嘛?”莘七娘没有回头,手上依旧与野花过不去。
“我,我就是见你一个人不放心。”孟珙发誓,他宁愿拿刀去和草原人对砍。
“我一个人有什么不放心的…”莘七娘回首看着孟珙道,“你以为我是那种弱女子吗?我告诉你,我在军中的时间不比你短!”
“但我就是想保护你!”孟珙毫不避讳莘七娘的目光,倔强道。
孟珙咄咄逼人的眼神却让莘七娘有些受不了,眼光不自觉的撇向他处,然后或许又觉得这样太怯懦了,她又将目光转了回来,直直的盯着孟珙道:“你凭什么保护我,就凭你总督大人的身份?”
“那个,我…”憋了半天,孟珙终于红着脸说道:“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做我孟家的媳妇!”
说完这话,孟珙心里轻松了许多,不管成不成,总算不用藏在心里了,然后他就这么平淡的盯着莘七娘,等待对方的答复,或者说是裁决。
莘七娘楞楞地看了他一会儿,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忽然她展颜一笑,道:“好!”
“额,啊?”孟珙反应过来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这特么的不合常理啊,不是应该扭扭捏捏,欲迎还拒,然后问一大堆问题,提一大堆条件,再勉强答应吗?
“啊什么啊?你不愿意!?”莘七娘双眼微眯,闪烁着危险的寒芒,如果孟珙敢迟疑一下,她绝对让他尝尝什么是夺命剪刀脚。
“当然愿意…”孟珙忙不迭的点头道,“只是,一般这种事女孩子不都是不好意思的吗?你怎么这么干脆?”
“都是军人,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莘七娘撇了撇嘴道,“你要不是一直扭扭捏捏,而是像今天这么大胆直接,我早答应你啦!”当然,说是这么说,那也要看大胆直接的人是谁,莘七娘本身的眼光是很高的。在古代,她这种类型的女人或许属于另类非主流,不受欢迎,但在现在的华夏,有的是大把的追求者,已经脱离了一般女性的范畴,属于奇女子了。
“啊?”
孟珙心里那个悔啊!要是早知道,他这两个月的幸福生活也就不会这么白白浪费了。
“走吧!咱们回去接着说正事,把他们晾在哪儿,影响不好。”这时,莘七娘主动走了上来挽住孟珙的胳膊,拉着他往回赶去。
……
当天下午回到博望岛,孟珙就写了一封信,详细叙述了他和莘七娘的事,准备差人给捎回去,他的婚事不能随随便便就结了,不仅家里人需要知会,一些同僚甚至李康都要通知一声,倒不是说他结个婚还要别人同意,而是尊重。
同时,孟珙又写了一份奏章,向李康和枢密院汇报了莘七娘的计划,申请调拨一只陆军赶来博望总督区配合飞行试验工作。
等做完这些,孟珙日后往试验站跑的就更勤了,总督区的日常庶务基本上全部交给了布政使范质,自己只抽空检查一下,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李康交代的两件任务上。
……
河间地区,玄龄镇。
因为地处河间地区中央位置,这里渐渐的就发展成了华夏与河间土著之间的贸易中心城镇,残存的河间土著在发现与华夏对抗毫无胜算后,相继成为了识时务的俊杰,转而试着与华夏接触,开展贸易,结果这一试之下,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早特么知道投靠华夏人有这般好处,当初抵抗又是何苦,直接跪迎王师,也就不用死那么多人,哎,可怜我那表姑(表姨、表姐…)真是死的太不值得了,就堪堪倒在了幸福日子来临的前一天,森林之神不庇佑啊!
发完一通追念后,活着的土著们立马将表姑(表姨、表姐…)抛诸脑好,继续乐呵呵的与华夏贸易,甚至许多有本事的猎人更是凭借着自身高超的捕猎技术发家致富或者被华夏官方、民间高价聘请,直接住进了玄龄镇,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城里人,再看以前的同族兄弟时,那都是鼻孔朝天,一副高人一等的嘴脸。
还真别说,他们的那些穷亲戚就吃这一套,不仅不觉得屈辱,反而一个个斗志昂扬,立誓要成为这些先富裕起来的人其中的一员,住大房子,娶漂亮老婆,喝美酒,最重要的是,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