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一般刺向范余;而范余则很是坦然地和他对视,浑似什么出格的话都没有说过一样。
在这种封建时代,所谓的家天下,君国本是一体,而范余却故意把两者分开来说,话里的悖逆之意不问可知。
这是一个充满投机心理的文人,就像当年的张元、将来的范文程一样,为了前途无视任何藩篱,岳丘迅速对范余做出了评估。不过自己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文人哈,反正这家伙现在被自己握在手心里面,随意便可搓圆揉扁,所以岳丘倒也不怕跟他说真话:“忠心于国家,忠心于我。”
“学生明白了”,范余一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浑不在意地拱拱手道:“学生这就去编撰教材,等编好之后再请统制斧正。”
“好。”,岳丘却感到有些诧异了,但是面上却恢复了懒散的模样:“好生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