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手好闲的蹲在椅子上喝水吃瓜子儿,安慰娘道,“您老人家不用担心,二哥挨打又不是一次两次三四次,背后和屁股上早起了一层老茧子哪有那么脆弱。我看啊,他不是身上疼,是这疼。”边说边揉着心脏部位做矫揉造作模样。
上官夫人又心疼二儿子又气三儿子幸灾乐祸,帮上官锦琰一边敷毛巾一边责问上官锦逸道,“就你会胡说八道,不过受了些皮外伤,哪里就会动了心肺肝什么的,我看就不能盼你二哥点好?”
上官锦逸见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忙驱散了满屋子的下人,笑呵呵的跑上前小声道,“您老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二哥是得了相思病,所以心疼。不然就那几板子还能动得了他,那他也就不是上官二少爷了。我说的对不对,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