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查案而谋害过屠家堡的任何一个人,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早就将屠家堡当成了第二个家,特别是沧泯,不在乎我的出身,真心将我当做朋友,堡主对我也非常爱护,后来我越是探查越是担心,担心如果哪天我查到是屠家堡杀了我们全家,到时候我会不会对着屠家堡的兄弟姐妹们刀剑相向,还好,现在事情水落石出了,我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老伯父,您放心,我太史郁不是那种乖戾之人,冤有头债有主,我知道谁是仇人,谁是家人。”
太史郁的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何昌雍听完连连点头,长叹了一声。
“哎……多好的后生,我还计划着将来我们这些老家伙退了之后让你和沧泯,你们小哥俩来把持屠家堡,哎……造化弄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双方又寒暄了几句,伟天仪便带人回了薛家庄。
等回到薛家庄之后,伟天仪将众人召集了过来,说道。
“兄弟们,我已经和姓祸的约定好了,明日在咱们这里详谈,我们已经约定好每个人只带一个人进雅间密谈,剩下的人在大厅中等候,天道,明日你与我同去,化,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典化一见伟天仪冲着自己挤了挤眼睛,马上明白了伟天仪的用意,对一旁的突兀与太史郁说道。
“两位兄弟,明日咱们三人有重要的任务,一定要打起精神,一旦局势不对,不用等天仪发话,咱们见机行事,最好能借这个机会将姓祸的一伙儿一网打尽。”
太史郁一听急忙问道。
“哥哥们可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
典化想了想,说道。
“祸忌很重视这次的独龙池会武,手下的好手几乎全部来了,后方的大本营只留下了‘智奴’坐镇,要说这祸忌手下能上得了台面的好手,无外乎‘菖蒲三乱’以及……”
太史郁听得云里雾里,急忙问道。
“哥哥,你慢点说,这‘菖蒲三乱’是谁?”
典化回话道。
“这‘菖蒲三乱’是祸忌最得力的三个手下——王膛,智奴,鬼叟,这三个人中王膛的武功最高,也最得信任,鬼叟功于心计,智奴诡计多端,三个人各有长处,这次的独龙池会武祸忌把智奴留在了家里,王膛与鬼叟随他一同前来,明天的密谈我估摸着祸忌应该是让鬼叟陪他,将王膛等人留在外面,如果势头不对,咱们首先就对王膛下手。”
太史郁一听心中开始为难起来,王膛是自己非常重要的盟友,将来要杀“和蕻”的时候王膛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可现在伟天仪他们已经起了杀心,自己要如何去做?
太史郁一时之间陷入了矛盾。
第二天,伟天仪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养精蓄锐就等着祸忌等人的到来,太史郁早上简单和众人打了声招呼,之后便以看押陈宵青为借口躲进了房间里,太史郁表面上表现得如往常一样,可心中却泛起了嘀咕,他在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既不用伤害王膛,又不让伟天仪对自己起疑。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辰时,太史郁猛然间听到有人敲门,紧接着冯古与龚功闪身进了屋,冯古笑着说道。
“小郁,时间快到了,司主让你去大厅,他们都在等你,这个姓陈的就交给我们哥俩吧。”
太史郁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声,只能走出了房间,来到大厅之中,此时典化与突兀正在交头接耳,抬头看见太史郁之后急忙招呼他过来,典化率先说道。
“郁,我和突兀已经商量好了,如果谈判不顺利,咱们不必管雅间之中发生的事情,直接在外面动手,我们两个人都是硬桥硬马的功夫,擅长比武,但是论杀人的效率就不如小郁你了,到时候我们二人负责缠住最难对付的王膛,小郁你就负责趁乱突下杀手,能杀了王膛最好,如果王膛没有破绽,那就去杀别人,杀的越多越好。”
太史郁一听很是吃惊,急忙问道。
“哥哥,咱们不是想要和祸忌他们联手对付玄虎堂吗?”
典化笑了笑,说道。
“玄虎堂和菖蒲乱祸府都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能谈得来最好,若是谈不到一起,那咱们也不能受制于人。”
说话间,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就见郭准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高声叫道。
“大家准备好,人来了!”
伟天仪一听大手一挥众人急忙开始准备,半柱香的功夫之后,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笑声。
“天仪兄,愚弟上门叨扰了。”
伟天仪急忙率众人出门迎接,门外的祸忌满面春风,伟天仪也是满脸含笑,一边将祸忌等人让进客栈一边说道。
“贤弟啊,愚兄可是苦等多时了,既然来了今日就不要着急走,我已经吩咐人去准备酒宴了,晚上你可要陪愚兄好好喝几杯呦。”
祸忌一听又是一阵大笑。
“这是自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