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不是吧?这么硬?!”
赵清越幸灾乐祸道:“你以为提着一柄真仙级的剑就能像切豆腐一样切黑玄铁了?也多亏了是天郁,要是你用北秋砍下去,只怕现在北秋都成两截了。”
“这黑玄铁什么来头?”
“这玩意儿被称作黑珍珠……一般在深海底才能找到,亿万年受海水压迫凝练而成,硬得不行。这还是品质最低的,硬度一般。”
王二意识到这次的刻麻将之路任重而道远。
接下来他开始劈、砍、锯、戳,和黑玄铁刚上了。
赵清越看了会儿渐渐没了兴趣,找白凛凛去了。
“你们关系这么好了?”王二问。
“我就是饿了,找她做饭去。”
“……”
王二埋头苦干,说:“给我带饭啊。”
赵清越早已远去,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劈、砍、锯、戳,劈、砍、锯、戳,劈、砍、锯、戳……
蛮力似乎收效不大,王二想了想,激发了真气。
砍下的印子几乎没有变化,不过倒是省力不少。
他重复着,发现两三剑下去真气就空了,只得打坐炼化真气,然后继续。
这样,似乎凝练了真气,也算一种修行?
王二干劲更足。
接下来,他通过王小二的视角去细细感受长剑和黑玄铁交击时的片刻,有了一丝感触。
却渺茫若无,抓不到关键。
“你不累么?”天郁剑灵问。
“不累。”
“不无聊么?”
“不无聊。”
“为什么?”
“这是工匠精神,工匠精神懂么?你觉得我是在戳一口黑魆魆的丑东西?这是一种情怀。”
“情怀么?”天郁剑灵躺在墓穴中无神地望着天空,“那为什么不用锤子敲?”
“没锤子啊。”王二擦了擦汗,“你累了?”
“是你在动,我又没动,我累什么?只是你一直这样发出声响我睡不着。”
“……”
王二本来觉得这叮叮当当的声音挺有韵律的,让他充满干劲,此时听天郁一说,他莫名烦躁起来,总觉得这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震得整个人耳膜发痛。
这是被感染了?王二不得已休息了一下,想了一些未来的美好规划,这才好受了点。
多想想有意义的东西,王二点了点头,重新工作起来。
“你为什么充满干劲儿?”天郁问。
王二打算不理会她,继续工作。
“你也是可怜人呢,不是吗?”
可怜?王二暗道,可怜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