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啊,其实有个事没跟你说。”赵清越敲着筷子,“这家酒楼一半的所有权是陆怀心的,我们吃个饭根本不需要花钱,记账就是个形式,账单根本不可能寄到她手上。” “还有这事?”王二道,“陆怀心知道么?她是这酒楼的半个老板。” “她应该是知道的。不过这里面比较复杂,酒楼不会将营收所得分给她,她也不会来要。” “为什么?” “我说很复杂的意思就是懒得跟你说,快吃吧。” 这时酒菜依次上桌,二人狼吞虎咽,吃得极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