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看似很好的,指不定因为地皮便宜才选择那里的。而且阳气终有衰弱之时,到那时学校可不再那么安宁了。”我回道。
一路上我和薛海龙走走说说,乱葬岗的距离说远也不远,说近不近,远远便可以看到那一堆杂草树木丛生的地段,连那周遭的土地都有几百米距离没重庄稼,我看了一眼,嘴里嘶了一声,轻语道,“他娘的,这块地皮风水可不行啊。”
薛海龙没有听清我说的话疑问道,“左右你嘀咕什么呢?”
“我说这次好像咱们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我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到底什么情况等进入里面的时候便可知道。然而让我爷爷葬在这,不是和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当邻居?
拿出手上的寻龙尺,左手抱右手,双手踭收扰靠身,双脚八字开齐肩站立,双手拿尺平肚脐。尺柄垂直地心,尺杆水平后。我眼神注视着这寻龙尺的转动方向,要说这针头不停的摆动,我对薛海龙说道,“不要碰我,以防测量失误。”
寻龙尺重在一个字那就是“行”,步履要稳当,当针头指向了一处后,我脚步放缓的朝着这个方向走着,只听身后的薛海龙喊道,“左右,你这路走歪了,到人家了田中。”
然而走了几步,寻龙尺开始出现了变动,开始在原地打转,我一见不妙,这气场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