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女儿亦难逃毒手,被那人尽情淫辱,可怜少年的女儿还是不满十岁的稚童竟遭遇……”说到这里罗疯子早已是泣不成声,于山和黄越的脸色亦是难看至极,胸中似乎坠着一块千斤巨石,说不出的压抑和愤懑,看着罗疯子这么一个粗狂的汉子竟哭的如此的伤心欲绝,于山和黄越心中愈加烦躁。黄越目泛凶光,语气森寒的道“世间竟还有如此猪狗不如的畜生,”
“苍天不公啊!想我罗素仁大半生随不曾时时与人为善,但亦没有过仗势欺人作奸犯科,可贼老天为何要如此薄待于我,即使我有何过错大可将惩罚加于我身,可为何要让我的家人受此灾祸,我不甘心啊!”罗疯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道,说到最后从他的眼中竟流出了串串血红色的泪水。
“咳咳咳……”也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罗疯子面色潮红身子紧绷如一张弯弓般干咳,每咳一下便会有大串浓稠的血水从他的嘴角流出,于山和黄越见此俱是面色大变,二人连声劝道“前辈,你现在不宜过于激动,激动会让你的伤势恶化的,”
罗疯子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声音低垂的道“你们不用劝我,我的情况我了解,这些事就如一座大山般压在我的心上多年,今日既然说了索性便让我全部说完,不然带着这么多东西我怕我在黄泉路上会走不快,那样与桃花相见之日便会延后一些,”于山和黄越眼神担忧而哀伤的看着罗疯子,虽然很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但正如罗疯子所说现在不让他说,恐怕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二人只得静静地听着罗疯子的讲述。
“少年的妻子不忍那畜生的淫辱又无颜苟活于世,于是乘那畜生不备之时抱着女儿投井自尽,等少年回来已是半个月之后,一切皆已成定局,少年知道事情始末悲痛欲绝,可想到仇人还逍遥法外,少年又怎能甘心,少年打上门去,不想那畜生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只等少年跳进去,那晚少年血战一夜,数十次徘徊于死亡边缘,最终带着一身伤疤脱身而去,等少年养好伤再欲去寻那畜生报仇时,那畜生早已变卖了少年的家业带着大笔钱财潜逃而去,几经打探少年终于寻到那畜生的藏身之所,原来那畜生将变卖的家业全都献给了漕帮的一个大人物,从而得那个大人物引荐成为了漕帮的一个分舵舵主,”
听到这里于山和黄越心中哪还不明白,罗疯子口中的那个畜生定然是陈舵主,而罗疯子似乎是知道了于山和黄越心中所想,咬牙切齿的道“不错,那畜生便是陈辰,也就是你们那日见过的那个陈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