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哄而散。
“呵呵,寒逸,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能让长老院这么对待的人,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带众人走后,北瑜脸上升起了一丝火热,是那种遇到对手的兴奋,虽然他刚才表现的不在意,但是其实内心却很兴奋。
“也不知到北瑜哥怎么想的,居然会丝毫不在意。”那些被撵出去的人当中有人怨声载道。
“哎,钱山,你和北瑜哥关系不是很好嘛,你怎么说?”有人问钱山。钱山是和北瑜关系最近的人,两人情同手足。
钱山道:“呵呵,以我对北瑜哥的了解,他现在可是正兴奋得不得了呢,知道为什么撵我们赶紧去练功吗?”
“为什么呀?”众人不解地问道。
钱山嘿嘿一笑道:“那是因为,北瑜哥将寒逸当做对手了,要我们去以最好的状态去迎接院比。所以啊,你们几个就不要再有什么想法了,好好去练功吧,要是不能再院比当中取得好成绩的话,北瑜哥可是会很难过的哦,他难过了,你们知道的吧?”说罢,脸上升起了坏坏的笑容。
众人脸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北瑜难过的时候他们的惨痛遭遇,旋即讪讪一笑,然后立即跑去练功去了。
与此同时,南院也是犹如被重磅炸弹轰炸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