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马上车乘客:身着淡黄衫子,身姿婀娜,御马急行,行若流云,翩如轻云,竟是一个女子!只是一顶软笠戴在头上,垂下轻纱,看不清面容。
那黄衣骑者经过驴车,鼻中轻轻一哼,似是嫌驴污了溪水,纵马疾驰,又奔了百十米,寻了小溪水上游,方放松缰绳饮马。
石三姑低声怒道:“好个无礼的小妮子,哼,老娘今日个有要事,哼!哼!”将那驴狠狠的套进车辕里,狠狠的抽了一鞭,向前赶去。
那黄衣女子似是听到了什么,马鞭一挥,只见白光耀眼,一物如流星赶月般向驴车砸来。
石三姑一身暗器功夫了得,早看出那是颗小儿拳头般大小的白色鹅卵石。
这鹅卵石若是砸到驴车,怕是有车毁人忙之虞,石三姑心头大怒,顾不得隐藏行迹,正要伸手以接暗器手法接过,那鹅卵石却在那驾车青驴前绕了个弯,扑进了溪水里,连着打了几个水漂,方肯钻入溪底。
那青驴吃了一惊,“咴儿”、“咴”的乱叫着人立起来,差一点将驴车掀满了。
石三姑还没骂出声来,只听得蹄声清脆,那黄衣女子已骑了马,飞也似的驰得远了。
伊飞心想,好黄马!好暗器手法!这女子身材好生窈窕,不知长得好不好看。
一回过头来,见那双仿佛有许多话的大眼睛又从薄被露了出来,盯着自已,于是取了些水,喂她去喝。
石三姑口里嘀咕,心里却暗暗吃惊,她素来以暗器手法自负,今日见那黄衣女子,随手一鞭,便自溪水中抽着块滑又溜的鹅卵石,来势如电,偏偏又不伤人,空中自行转折如意,这份力道、准头,这巧妙手法,对方的暗器功夫可远胜于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