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英急从椅上立起,道:“公主殿下,如此称呼,叫我等如何敢当?”
藻玉公主道:“如何不敢当?我们本就是嫡亲的表兄妹,在私宅里,那些繁文缛节,都可以省去了,两位表哥应该还记得,十多年前,你们随舅舅到京师去朝觐,我们三个,玩得胡天胡地,把御花园的花也摘了满地;树枝也拆了;假山也弄塌了;画眉鸟的眉毛给大表可哥剃了;鹦鹉的舌头给二表哥割了……”
贺雄、贺英听着藻玉说话,眼里渐渐放出光芒来,仿佛又回到了嬉笑玩闹的少年时代。
藻玉续道:“不想十多年过去,我们都长大了,却生分了……而今物事人非,我宋藻玉还用得着摆这个公主的谱么?”她说到最后,竟有些哽咽起来。
贺雄柔声道:“公……,藻玉表妹,事在人为,大表哥答应你,但有一口气在,也必要力劝父候,尽起西南之兵,勤王讨逆,护送表妹荣归京师!”
宋藻玉泣道:“多谢大表哥,只是,嗯,大表哥,舅舅他老家身体可好些了?”
贺雄沉呤道:“父候年纪大了,身子一向有恙,月前又听说京师失陷,挂怀圣上,这病体么,越发沉重了!”
“镇西候”贺进亲妹为孝文帝贵妃,宋藻玉、贺雄、贺英的确是表兄妹,孝文帝见武成王将要攻到京师,急令藻玉公主投奔他舅父“镇西候”贺进,谁知宋藻玉不远万里来投,到了贺进府里月余,贺进却一直称病不肯见她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