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大锅已经架上,祠堂里也供了香,好几个须发皆白的老爷子坐在祠堂,看样子,是等候多时了。
昨天的三叔公迎上前来,满脸焦急之色,“怎么样?情况怎么样?”
嗲能平静地说道:“到目前为止,都还挺顺利的,就看接下来的情况。”
听完嗲能的话,三叔公低下头沉吟了一会才抬起头道:“既然这样,那就辛苦你了。”
有妇人上前来欲杀鸡,嗲能婉拒了,笑道:“别的事情都需要你们帮忙,但今天这些事情,得我亲自来才行。”
那妇人笑道:“我想你也就十来岁的孩子,怕你做不习惯这些杂事。”
嗲能笑着摇摇头,左手抓住了鸡头鸡翅和鸡脚,右手三两下将鸡脖上的毛拔掉,紧接着很利索地下刀,将鸡血放到碗里,那鸡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反抗。
鸡血放空后,嗲能才将鸡交给那妇人说道,“褪毛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那妇人接过公鸡,放到沸水中烫焯几下,很快就把鸡毛给伺弄干净,这时候,嗲能转头对我说:“下一个,叫鸡嘴卜!”
苗族鸡卜,与侗族和布依族的鸡骨卜有些许相似,在黔地流传很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