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抬起头,嘴里的咀嚼频率慢了许多,但还能看到他脸颊一动一动,“正月初五老鼠嫁女?”
他有点疑惑地说道:“老鼠嫁女都在子时,没事儿跑到主席台去干什么?深市冬天夜里也比较冷吧?”
顾非放下勺子说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是高三年级组的一位老师,自从看到老鼠嫁女后,他就身体很差,你们来报名的前一天,他阑尾炎住院了。”
见了老鼠嫁女,会这样?我有点懵,阿朗哥拍拍我的肩,“我先去宿舍睡个午觉,你中午回不?”
嗲能答道:“我们不回,你睡觉把门关好!”
阿朗哥转身走了出去。
顾非示意我把门关上,这才说道:“正月初五那晚,我不在深市,回来以后,是我们另一位校医大姐告诉我的,说是高三年级组的某位老师出事了,据说他发病的时候,还在讲: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有关这老鼠嫁女,我一点概念都没有,小非哥咳一声道:“他见到老鼠嫁女后,回家跟老婆说完就病倒,旁人去看他,他竟然照实说出来了,于是传得人人皆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