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会超过500米!”
邬玉琴马上就冲出去了,嗲能推推傻坐着的王凯奇,还有何胜武,“邬玉琴的护身符你们都见过的,帮忙去找找吧!”又指向我,“你也去!”
最终,我们在进小区的大门口路牙处找到了那个已经沾满灰的护身符,应该是绳索处磨断了,嗲能接过来用纸巾细细擦了一遍,又让外公倒了点白酒给它洗了洗,“这个是磨断的,按理说,这才戴上没多久点,怎么就断了呢?真是奇哉怪也。”
邬玉琴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事就喜欢捏着转,可能是磨的。”
经过这个小插曲,人人都松了口气,不到一小时,嗲能就陆续地从厨房端菜上桌,毛子指着一盘皮蛋一盘炝拌金针菇说道:“我就只会这两个。”
毛子外公戴上了寿星的纸盔,坐到上位,嗲能和我们用饮料向他恭祝后,纷纷坐下来吃饭,就这么紧张的时间,嗲能居然还煮了寿面,煎了个荷包蛋。
拜师的趁机拜师,磕头的赶紧磕头,寿宴很热闹,邬玉琴顺着毛子也叫外公外婆,还说以后要每周都来看望外婆,弄得毛子外婆眼泪汪汪的。
散席时,嗲能忽然拉住我道,“我们今晚得去个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