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种挨打了就去打别人的人啊!”
李冲的动作完全就是清穿剧中的“臣妾冤枉啊!”
我脑补得有点过头,对于那个启智符的事情,我计划下周就侧面打听陈惠静的事情,信南说了,陈惠静不跟她一个班,她在九班,我们各自原先的班级,全部被打乱,来了些我们以前不认识,或者不相熟的。
嗲能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接完电话,他看向我,“一会儿你别出去玩了,我有事找你!”
“哦!”我点点头,我可没有天黑了四处溜达的习惯,基本都是在宿舍的。
两个大骨煲吃得胜武摸着肚子直打嗝,“爽!”
田信南也点头,鼻尖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吃得很爽!”
晚上是胜武和毛子两人买的单,回到宿舍。
吃饱喝足的下场,就是想睡,拉直了身体,就能感受到梦神的召唤,这是以前马明时不时就蹦出嘴的话。
“你俩一会儿去买点水果呗?”嗲能忽然对胜武和毛子说道:“买点葡萄啥的回来吃。”
胜武愣了一下,把毛子从椅子上揪起来:“走!买水果去!”
不由分说揪着毛子的衣领就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胜武拉着毛子去打架呢。
“还记得那个阔太么?”他俩一走出去,嗲能关上门就朝我来这么一句。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你是说那个刘姐?住别墅区的?他老公长得比猴子还瘦那个?”
“对!”嗲能点头,“刚才她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她觉得家里阴森森的,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东西进去了。”
“可你上次不是弄干净了吗?”我不解地说道:“你没设阵啊?”
嗲能摇摇头:“设阵多累啊?我才收了这么点车费。”
我只能说嗲能完全是掉钱眼了,不过,我也不好说嗲能这样做不对,寨子里的石板路铺得这么整齐,那一块块的都要钱买。
“怎么着?我们要马上去吗?”我想嗲能跟我说的意思,应该就是要去驱邪。
嗲能摇摇头:“不急,她还没弄清楚是自己没睡好造成的,还是屋里真的有东西。”
居然有这么糊涂的人啊?
都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害怕,就先跟嗲能说家里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如果刘姐第二次来电话,真有事儿,我们要一起去吗?”我正肃问道,不然呢,嗲能找我还需要避开胜武?
这类事情,嗲能向来不避胜武。
“我的意思是,风鬼的口诀你背得滚瓜烂熟,晚上可以去问问风鬼。”嗲能说道,“如果你愿意去的话。”
“我试试吧!”在苗岭,几次唤风鬼都成功了,我也想在这里也试试。
没准就能行了呢?
想到这里,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
胜武回来了,果然买的是葡萄,还有几个苹果。
吃完水果洗完澡,没坐几分钟,又是一身汗,我又想再去洗了。
一道闪电撕裂黑暗,雷雨来临,风夹杂着夏日尘土的气息扑卷而来,十分适意。
“嗲能,你为啥没放冰蛊出来?”我踢踢他的床脚问道:“有冰蛊多爽啊,跟开了空调似的。”
“冰蛊?现在没钱喂它!”嗲能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心静自然凉,懂不?”
说了等于白说!
雷雨下得又急又快,足足下了半个多小时,当然今天晚上过得很舒服了。
开学一整个星期了,教师节来临,这个节日,也便宜了我们,我们也能放半天假了。
我们班没什么表示,班长拿了班费买了水果之类的慰问老师。
趁教师节玩耍,当然是开心的,回到家,两个妞妞见我们不是周末回家,都大喜过望,拉着我和嗲能一起玩得很开心,连南南都笑出了声。
“今天十七号了哦,将军,有没有听说我们今年的校运会定在几时啊?”毛子凑过来问道,“跟去年是同一天吗?”
嗲能摇头:“没听老师说起。”
“我都忘了还有校运会这件事!”我扣扣鼻子,真真的把校运会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嗲能的心思明显跟这些无关,他不知道低头在看什么,抬手推推我:“去扫地啊,不是轮到你扫包干区?”
我认命地拿起长扫帚去清扫学校走廊。
邬玉琴坐在我们前面,准确地说,坐在我的左前方,她跟另一个叫邵伟兰的女生一起坐,邵伟兰很瘦,很白,总是面色发青,体育课也不去上的,据说是什么遗传病。
任何病,扯上遗传跟绝症也没什么两样了,不同的,不是所有遗传病都会让你迅速死掉,只是让你就那么病恹恹的,本尊兴许习惯,旁人看得却是替TA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