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群人,可是被一个三岁的小丫头给涮了,人人乐啊!墙上两个人,还真是两个人。”
连嗲能都乐了半天,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兔兔来句:“人人乐百货P”我们大家都开了笑阐。
李冲抹抹笑出来的眼泪:“艾玛,我还没想到有生之日,居然有这么好笑的事情。”
回到家把这事跟老爸一说,又笑得肚子痛,不过笑过以后,感觉身体痛快很多。
第三天第四天,嗲能都出去了,我被他派到医院去,感觉人的生气和死气,开始还能看到,后来感觉死气越来越沉重,我的心也被压得越来越难受。
跑到外面,太阳晒在身上很舒服,我长长呼口气,抽出电话给嗲能打过去,“嗲能,我觉得有点受不了,倒不是这些人的死相有多可怕,而是他们临终时那个死气的压制,我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跑回家了?”
“哪能呢?医院住院部楼下晒太阳呢,晒晒好象就舒服很多。”
“那是自然的,因为你身上沾着的死气,就是阴气,阴遇阳自然就化了,多晒会,等不难受再过去。”
“就没有别的办法让我舒坦些么?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也太折磨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