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把朱益辉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胜武闻言就站起身跑到里面去了,嗲能淡淡说道:“找益辉去落实详情了,这些事,当然是胜武做起来更擅长,他经常碰这些。”
“说起这个,嗲能,你难道没觉得我们小区门口那株玉兰树越来越蔫?我总有种感觉,它在求救,用了一种很祈求的气息在跟我交流。”我揉着下巴,“以前我对任何一株植物都没有这种感觉,这是第一回。”
“嗯,那株玉兰树应该深感荣幸,它成为了你的第一个!”
“你会不会说话啊?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儿!”
嗲能拿起可乐瓶喝了一口说道:“我看到玉兰树开始打蔫,没有生病,但是它的生气被人为的截断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生气被截断是什么意思?没搞懂。”
“就是说,有什么人不想让它再活下去了!”嗲能冷冷地说道:“有人嫌它碍眼,用滚水泼了根,不然把它锯了肯定不行,只能让它自己死掉,然后移除。”
“这也太过了点儿吧?”我眯着眼睛:“好歹是城市绿化,人的心怎么这么小了,连株可怜的树都容不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