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施展奇特步法,飞踏在彩布之上,布像有生命般,男子一踏上,一收一拉,把男子弹出去。白衣男子借力使力,使这股弹力变成他的助力,几个跳跃,便跳至迷雾阵外。
彩衣女子没想到到白衣男子这么快脱离阵中,一个愣神,被白衣男子刺倒在地。
大势已去,彩衣女子哀求道,“求你放我一次,只要放过我,这份恩情,我来日必还。”
“妃施,你现在求我,是不是迟了。”男子说道,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只有惋惜。
“我们都是同类之人,郁郁不得志,还不如另谋出路。你甘愿一辈子委身在洞府,当一个有名无权的少主?”彩衣女子说道。
“够了。”白衣男子大喝一声。这句话,刺在了白衣男子内心最深处的伤痛上。
“你对你父亲的愚忠我不能明白,身为妖……”
“我说够了。”白衣男子再次喝道。
阿萧听了后心中一跳,原来他们是妖精,怪不得那么厉害。其实阿萧以为他们是哪里的修真门人,在这解决私人恩怨,毕竟白衣男子帅气的剑法,彩衣女子好听的声音,是在和刚刚遇到长得丑陋的妖怪连不上关系。
唉,妖果然是个奇特的物种。长的丑陋无比的是妖,声音悦耳好听的也是妖,两个极端都被要给占据了。难不成他们母亲在生他们时只有两个可能,要不极端的“好看”,要不极端的“难看”。
阿萧躲在树后天马行空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