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落空了。
可是,现在假如向这秦望川言说图仍在云千里身上,无疑是会引得第二批派往关外的冲霄人众对云千里穷追不舍,给云千里带来众多危险。
可自己入这冲霄楼来,不就是为了告知冲霄楼主不要妄杀那云千里吗?
思索之下,萧寒看着秦望川,平静地答道:“对于前辈此问,请且先恕晚辈暂时能奉告之罪。因为若那云千里所述为真,则此图实为计青峰计大侠之遗物,而计大侠临终前乃是将此物托于了云千里之手。只是不知贵楼楼主因何机缘得到此图,藏置于贵楼之中。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此图其实本就是那云千里之物,因此贵楼不该再追纠此图之去向。”
秦望川看着萧寒,双目中精光微现:“可是,萧公子你要知道,你所说的这一切,全都是听自于云千里自身之言。他之言语,谁又能认定其真伪呢?因此,他说此图乃本楼楼主得自于他云千里之手,却如何证明?”
萧寒微叹一口气,道:“不瞒秦总管,我其实也是无从证明那云千里话语之真伪的。但是,凭感觉,我认为云千里没说谎。”
“感觉?”秦望川二目看着萧寒,不过其神色间却并没有任何讥嘲讽刺之意。
“不错,就是感觉!”萧寒则二目清朗地回视着秦望川。
秦望川看着萧寒,竟难得地叹了口气。他略作轻声言道:“确实,其实有时候,人的感觉确实是很奇妙的,它是一种人脑最直接地反映出最终结果的特殊方式,无需推理,无需证据,但往往其结果却是最正确的。没人知道为什么,包括其本人。但是,正因为沒人能说清为什么,所以很难说服别人。——就比如现在,你萧公子就不能以你的感觉来说服我。虽然,我也‘感觉’——你,可能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