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军候!”其他三个豪帅眼中精光流转,兴奋之情胜于言表。
“干了!”杜访兴奋的大吼道:“他母亲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拼了!”
“七品官,足以告慰祖宗了!”赵彦夫道:“这些年,他姓田的从来不把俺当人看,要打就打,想骂就骂,把俺给他当成牛马使唤。”
“横竖不就是一死吗?”张耀宗道:“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凭什么俺老张家就不能出一个七品官?”
龙治道:“咱们就……这么办!”
“好!”
……
死军大营,中军帅帐,十几牛油大蜡烛把整个大帐照耀得灯火通明,高敬宗不时的摆弄着籍戡的行军地图。这个时代的行军地图相当粗疏,高敬宗事实上并没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看着地图上的斜刺里的一条线道:“籍叔,这里是指?”
“这是汴河。”
籍戡顺着高敬宗手指的方向望云,突然道:“这是汴河故道,就连野狼谷都是汴河故道,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汴河改道了。”
“籍叔,你的意思是,汴河原来可以通向野狼谷吗?”高敬宗道:“咦,这里怎么没有联在一起?”
在后世,淮河和洪泽湖是联在一起的,可是在这个时代淮河距离破釜塘足足有三指宽的陆地相连。其实高敬宗也不想想,如果淮水和破釜墉真正相连,田豹岂会以步行进攻?而不是乘船而来?
历史沧海桑田,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曾经的河流早已面目全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