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疑惑起来。
高敬宗道:“见或不见,很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谢道韫道:“郗嘉宾是江左名士,在此受到冷落,恐怕于都督名声不利。”
高敬宗露出了于身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这个问题,你要看本质。”
“本质?”
“不错!”高敬宗点点头道:“郗超所谓何来?”
谢道韫摇摇头。
“不必顾忌。”高敬宗笑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女人,因为我知道,大部分男人,根本不如你!”
谢道韫若有所思的道:“郗超肯定是代表桓大司马拉拢都督而来!”
“不错!正解!”高敬宗道:“既然他是为拉拢我而来,我何必去急着见他?我有自知之明,对于政治,我是基本不懂,论智谋和手段,肯定比不过郗超这种老狐狸,我又何必拿着自己的弱点对对方的长处呢。”
谢道韫迟疑道:“会不会失礼?”
“会不会失礼!”高敬宗道:“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现在我说,你写:”
谢道韫拿着笔纸坐下了来。
高敬宗道:“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太阳,太阴。……共敌不如分敌,敌阳不如敌阴。……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自出力,以《损》推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