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兮易水寒?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不由得计上心头。
哼哼,这样的局,可一点也不难破!在洗手间里整理了一下衣冠,调整了一下心态,我重新回到了宴席中。
陈思颖早已经回到了宴席中,见到我从厕所里出来,朗声笑道:“子恕你年纪轻轻,怎的如厕却和我这个迟暮之人一样慢?用不用找个大夫调理一下?”
“多谢陈公关心了,想必是刚到西域,水土不服所致。”我拱了拱手回礼。
落座之后,又与各位大大小小的官饮了两杯,我进入了正题:“陈公,明日我就要到碎叶举行上任仪式了,此一去凶多吉少。我想我这条命虽然不知什么钱,可多少还能为国家派些更大的用场。不如趁我出发,多叫上几个记者,开一个新闻发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