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鸿武敬畏鬼神,不敢透露过多昆仑山神和十八庙的事,让官员们很不爽,责令他回去上班。
来到京不满二十四小时,孟鸿武还想趁机巴结讨好领导,谁料到就被赶回去。不是叫到办公室,而是打电话通知,让他心寒意冷。
孟鸿武碰了灰鼻子酸溜溜苦涩涩,才能体会我的难处。不是我不愿帮他,而是人微言轻爱莫能助。
我也有心帮助孟鸿武步步高升的当上将军,有个将军做朋友也挺牛叉的,只是心有余力气不足。
因为不是涉及牛鬼蛇神的邪门,我就不能去随意干涉改变。
之前答应帮孟团长回老家看风水,我就跟他搭动车组一起回到临海市丰羊县。
孟鸿武当年跟妻子艾晓芸在县城购买一块地皮,用来盖起四层半楼房,位于汽车站左侧的东安巷,门面都是租给别人做生意。
我从出租车里出来,背着行李抬头看着临街的四层半楼房,整条街区都是统一规划,浅蓝的外墙,各家各户都是两米宽的门面,足够停上一辆车子。
我羡慕的说:“老哥,你家里挺有钱的,这房子得值两三百万。”
“我用来住,不是拿来卖。”他不满意的沮丧,“房子是在脏乱的城中村,环境治安很差劲。要是放在临海市的街区,至少值五六百万。”
苏琳儿粘乎乎麻麻的挽着团长的手臂:“孟哥哥,自建房多好呀,一人一层楼多自在多舒服。”
“你喜欢就好,记得对我爸妈要有礼貌。”
“知道了,孟哥哥。”
门面已经出租给别人做小卖部,我们就从后门进屋里。孟哥的爸妈已经做好饭菜的等侯,他的哥哥嫂子和姨丈小姨听闻团长带女朋友回来,就过来探望,在厨房忙碌的做饭菜。
伯母已经把三楼房间打扫干净,带我上去安顿。
我把楼房上下和各个房间观察,没有什么邪门脏东西。
四楼的客厅供着孟家的祖宗神龛,左侧的房间就是傻女儿居住,房门关掩的散发出异味,我没敢进去。
孟鸿武推门进了,缝隙中有一位披头散发穿着长裙的瘦弱姑娘,十三岁的年纪,表情木讷茫然的呆坐在角落里。
孟鸿武内疚自责,说:“丽丽,爸爸回来了。”
伯母关切的抚摸着她的乱发,说:“快叫爸爸,你爸会带你去玩,去购买漂亮衣服。”
她表情木讷的无动于衷,垂头散发半人半鬼。
不是我歧视,而亲耳听到别人说,宁愿家里有杀人犯盗窃贼,不愿有一个身心残疾的人,因为身心负担太重了。
我没理会的走上阳台观察,房子方位良好坐北朝南,不远处有一大幢高耸的医院大楼,大楼算是房子的靠山,医院煞气重,加上楼顶有一个尖锐的避雷塔,不算太好。
屋子的后排可能是城中村,房子没有规格的凌乱,其中一幢房子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空气中都飘来一股血腥的煞气!
房子的门前有一条笔直双车道公路,对面也是一排整齐的房子,再往前就是汽车站的停车场。可能太靠近车站了,按喇叭声和侯车厅的广播声都传过来。
房子可以居住,条件不好不坏,谈不上什么风水好坏。这种地方是乡村和县城开发区结合的地带,附近曾是村民的祖坟,迁走后集体盖房子,卫生比较零乱。
孟鸿武不太满意,想到临海市去购买一套商品房。可惜呆痴傻女儿的拖累,加上他的工作前途未卜,只能处于观望状态。
我站在天台的栏杆上吸烟的观察,孟鸿武伤心的红着双眼陪同母亲上来,问我风水怎么样。
一般般不吉不凶不好不坏的杂居,只是环境嘈杂空气不清新,不算是安居的好地方。
孟鸿武接过我递去的香烟:“这房子是前妻家出钱购买下来。后来离婚了,她把女儿让我照顾扶养,才把房子低价转卖给我。”
最初房子的地皮是二十万,盖起四层半和装修费用的四十万,总共价值六十万。这是十年前的价格,现在都翻了N多倍。
两人离婚后,前妻就低价四十五万转卖给孟鸿武,前两年他才还清银行贷款。
我走到天台后方指着左侧的一幢三层破旧的楼房问:“伯母,那幢房子是谁家的?”
赵伯母六十多岁的年纪,生活良好的安祥,说:“我是西洛村的农民,要来照顾孙女才搬来县城住,跟他们不熟。”
“那户人家养着毒蛇,煞气重的传来血腥味。每次吹刮北风,就会从窗台刮进来。长久闻着味儿就会容易生病。”
赵伯母怔住,吃惊不已:“我没有听说有人养蛇,真的没看到。再说这儿都是住着人,谁敢养毒蛇。”
“一旦吹起北风,就你们这排房子遭殃了。”
孟鸿武没有闻到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