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把昏迷的元帅解开绳子,像肥猪一样扛着两百多斤重的身体放到镀金龙榻上。
吴邪拿着公鸡羽毛往元帅身上涂抹灵符酒水,我用煮熟的鸡蛋来吸汲蛊-毒,第三次打开鸡蛋壳的检查,没有蜈蚣毒的黑纹。
一会儿,元帅气息微弱的睁开双眼,回光返照的借尸还魂。他像沉睡许久的迷糊,空洞的双眼瞅着围观的人群,潜意识清醒的认出人来。
元帅有气无力的虚弱,问:“姑姑,我怎么了?”
“阿银,你生病有几天了,精神失常的发疯。”
一位宠信的将军说:“元帅,有人想来害你,我们从东国请来高明的师父把你救醒。”
元帅生无可恋的泪流满面,悲伤的呜咽:“是不是南寒派人谋害我,想我葬送我金家千秋万代。”
朴夫人哭得双眼通红:“元帅,你先好好的休息,姑姑和将军们会去调查清楚。”
“我梦见快要死了,装进黑棺材要扔到阴沟里埋葬,许多恶鬼竟想来抢食的我血肉,让我生不如死。”
“元帅,我们请来东国的大师,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众人看到元帅恢复意识的清醒,转忧为喜的哭鼻子,围着元帅的龙床悲悲切切的哭泣,好像似死人了要出殡送葬。
我在太阳殿帖上几张灵符,房门口吊挂驱邪的剪刀镜子,在金色的龙床底下放着朱砂,吩咐他们煮些清淡米粥和鲜鸡汤给元帅,让他安心养伤的休息,明天再打算。
元帅喝过鸡汤后,虚弱犯困的沉睡过去了。
金姑姑和朴姬夫人邀请我到外面的客厅谈话,几个将军秘书拿着小本子围坐的进行记录,方便向元帅汇报。
金姑姑毕恭毕敬的递上茶水,悲中带喜的问:“帅父,是谁给阿银下的蜈蚣蛊?”
我摇头说太清楚:“暂时看不出是谁。”
老将军扯着沙哑的声音:“请师父务必要查问是谁想要害元帅,只要查出幕后凶手,元帅一定会重重奖赏。”
“请将军放心,我会尽量查找。”
金姑姑疑惑的问:“刚才衣服上怎么冒白烟?”
“有一个恶鬼附在元帅的身上,已经被我收伏。”
“阿银是什么时侯中了巫术?”
“谋害元帅的人,就在生病的前三天动手。”
金姑姑答应派人去调查,把元帅生病前三天内见过的人告诉我。
我询问羊毛大衣是在哪里购买,元帅一般什么时侯穿,这件衣服有恶鬼附身。
别人回答不出来,朴姬夫人沉思片刻才说羊毛大衣是元帅的一位朋友赠送。
金姑姑发脾气的质问:“到底是谁赠送?”
朴姬犹豫不决:“好像是崔月容赠送。”
众人听到敏感的名字都不敢吱声,连德高望重的金姑姑紧锁双眉的气恼。
元帅的妹妹金采惠生气道:“如果是崔月容敢来谋害哥哥,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应该追究责备。李将军,赶紧派人去把崔家全部逮捕审问。”
金姑姑叹息的劝阻:“采惠,她替上你哥哥生下孩子,不许你乱来。再说还没有确定是谁使用巫术伤害阿银,不许捕风捉影伤害别人。”
金采惠挤着毛公嘴脸叫骂:“一个下-流下溅的街头舞女,哥哥怎么瞎眼会喜欢上她,真是丢尽咱们金家的脸面,要是传出去就会败坏哥哥的名声。她敢拿有鬼神的衣服来谋害哥哥,我绝不能放过她。”
秘书将军低声的解释:“这件羊毛大衣不是崔月容亲手制作,是她让爱国人士徐玉顺总裁在国外购买,用来送给元帅当成礼物。”
金采惠扬起柳叶眉的鄙视:“一个行为不正当的狐狸媚子,我看着就恶心。”
金姑姑公道的说:“崔月容替你哥哥生下儿子,又得到你哥哥的宠信喜欢,怎么可能会伤害阿银。你不喜欢崔月容,也不能恶意中伤她。”
翻译官不敢翻译的低默,我能听得懂他们之间的争吵,知道元帅在外面苞养一位当舞女的情人,还生下一个两岁男孩。
元帅是土皇帝,有位舞女情-人和私生子算是正常。要换成我坐镇元帅的权位,早就全国选妃夜夜翻牌喽!
临走前我拿走羊毛大衣回去做法,要占卜是谁想陷害元帅。
在国宾馆的三楼贵宾房,我反锁房门的摆上祭坛,想召唤紫金葫芦里的红发恶鬼,还想用羊毛大衣来卜算是谁下蛊时,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职业的敏感特殊,让吴邪拿出手机打开窃听。
来访的人是第一夫人朴姬,还有她的母亲郑夫人,另外一位是胸前戴着星星功勋的权姓中将,三人进来说有紧急事情商议。
朴姬进门来后,高傲冷漠的递上一个塑料袋,说是里面有五万欧元,表达厚意的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