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北凉王府以及叶凉的方法。
其眼观深远、心机歹毒,倒是出乎了叶凉的预料。
想来,若不是此次他误打误撞来了此地,那或许当真以后爆发此事,他才能后知后觉所知,而若是那般,一切便当真晚了。
想及此,叶凉那看向史鹏涛的目光,银芒乍起:“你等助纣为虐,替那六亲不认的畜生,干此等卑劣勾当...”
“当真该死!”
于他来说,本就对史家恨意深重,如今知道叶鸿图谋,更是怒意难忍,杀机高涨。
嘭!
史鹏涛感受到叶凉的杀机,无半点犹疑便是跪倒了下来,哭诉求饶道:“叶凉少爷,我是被逼的,是叶鸿他一定要我在此看守苏家...”
“否则,他就要我全家的命啊!?”
显然,为了保命,他亦是什么都不管,先将责任往叶鸿身上推了。
呵...
叶凉望着史鹏涛那求饶之态,嘴角森冷而翘后,他跨前一步,杀意于身而散,死死的盯着史鹏涛,一字一顿道:“那你告诉我...”
“要取我外祖母首级,也是他逼你的么!?”
咚...
这一语,亦是说的那求饶的史鹏涛面色一变,结巴难语:“这...这...”
其实这是铁午骨所言,可是,铁午骨如今‘醒悟’的比他快,他说出去,叶凉或也不会信。
更何况,他亦怕铁午骨的报复。
所以,这一时难以言语。
“爹,你在做什么呢?”
就在史鹏涛面色阴晴变幻,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好不容易恢复伤势的史崇山亦是被人抬了过来,朝其问语。
只不过这问语才落,史崇山便看得了叶凉的那道熟悉身影。
旋即,他面色骤变,恨意潮涌的连形势都未看清,便对着叶凉喊语道:“爹,是他,就是他伤的我!”
“快,爹替我报仇。”
他面目狰狞的在那竹木床上晃动着身子,喊语道:“我要亲眼看着这小子断手断脚,割舍刺目...”
“我要他,生不如死!”
啪!
问语,那史鹏涛终是忍受不住,猛地起身,踏步而过,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面颊之上,怒语道:“逆子,给我闭嘴!”
眼看得那史崇山被这一巴掌甩的愣神,叶凉似完全不吃这苦肉计般,无情吐语:“你来的正好,我哥因你,而断了四肢。”
“现在...”
话语微顿,他眼眸陡然一凛,震声道:“我便用你,还有你府上所有人的命,来还这笔账!”
轰!
此语一落,那地上寂静的彼河剑陡然爆发出无尽的剑气,那浩荡玄光剑气直冲上苍穹,冲的那苍穹乌云滚滚,风云大作后。
无数的虚剑亦是从那剑身之中席卷、暴射而出,裹挟着无边的锐芒、匹练的剑气,朝着那还呆愣的院内众人袭杀而去。
“噗...噗...啊..”
下一刻,只听得那虚剑洞穿人身的声响,以及那仆从哀嚎之声,此起彼伏的在院落之内传荡而起。
带着那一道接着一道的人影,毫无反抗之力的倒落而下。
生机尽夺。
撕拉!
与此同时,几道虚剑剑气,在洞穿了那史鹏涛的身躯之上,亦是直接割裂了那史崇山的脖颈,将其头颅直接割裂的分落而下。
滚落于地,带起无数鲜血。
那沾染了血和尘埃的头颅,眼眸大睁,似连瞳孔都来不及一缩,便被剥夺了性命,更似有些死不瞑目。
眼看得亲儿被割首,那受了重伤的史鹏涛,亦是怒意直涌脑门,他对着叶凉疯狂喝语,道:“狗贼!”
“你杀吾儿,吾要将你碎尸万段!”
就是现在!
正当叶凉与叶蓿凝的注意力被史鹏涛这愤怒一语吸引而去时,那蛰伏已久的铁午骨浑浊的眼眸陡然一亮。
啪...
紧接着,他那跪倒在地的身躯,瞬间弹射而出,一把扣住了那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叶蓿凝的雪白脖颈之上。
唰唰!
而后,铁午骨无半点犹疑,瞬间瞬间闪掠而出,直接退至了那院落大门之处。
“该死的!”
似是未料到这突变,叶凉心头暗骂一语后,他猛地回转过身,朝着那左手扣住叶蓿凝的铁午骨看去,厉声吐语道:“铁午骨,你这个杂碎!”
他现在算是彻底看明,铁午骨刚才那根本便是苦肉计,为的便是放下他们的警惕,好伺机脱逃。
如今机会寻得,铁午骨亦是瞬间原形毕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