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心中翻江倒海而起，因为，瑶止知道他要修炼九转金诀，这便代表着，瑶止很可能已经把他认出来了。

从而，掌控了他现在的一切近况，并且清楚地知道，擎皇宫的帝子是假的。

毕竟，以擎皇宫的那个假帝子的情况，是远远没资格修炼第九转的金诀的，

“五哥，你怎么了？”

叶凡看得叶凉忽然神色大变的模样，下意识的关心道。

“没...没什么。”

叶凉强行回过神来，回答了一句，然后，他低头看着眼前荡漾着的潭水，心潮微起：“瑶止，既然，你明明都已经知道一切了，为什么，非但不来杀我，反倒还要帮我？”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潭水旁，水若幽看着他陷入沉思的模样，好像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忽然启唇，道：“或许，当年她...真的有苦衷吧。”

这句话，是白洛水在她面前说过的，现在她也是想到了，所以，重复了一下。

而这一句重复，倒是直接触动了叶凉的心。

他回想着叶南天和沐若溪说的那些话，以及往昔点点滴滴，黑邃的眼眸，不由波澜再起，呢喃道：“难道，你真的是有苦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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