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拉了拉我的衣服,让我把鸡拿回家去煮来吃,不吃白不吃。
我想起厕所里面的蛆虫,说太恶心了我才不要拿。黄鼠狼唉声叹气,觉得太可惜了,简直暴殄天物,眼珠子一转,就说它肚子饿了,就地吃一只先。
我还来不及阻止,它就已经跑到黑暗中“吧唧吧唧”吃了起来,没过一会便打着饱嗝从黑暗里面走出来,满嘴的鸡血,看起像是恐怖片里面的布偶娃娃一样,王月半被吓一跳,也不敢找它再聊。
黄鼠狼往外看了一眼,说这帮和尚搞什么玩意儿,怎么去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被棺材里的老和尚拖到水里面去淹死了吧。
它一副很担心的样子,接着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打探打探。”说完就一溜烟飞奔出去。
王月半也想跟着出去看看,我和张少游忙把他拉住,说你不要命了,辫子姑娘就在房顶上面,小心被她咬断脖子。
王月半骂了一声:“****。”,只好重新坐下来,又问我这黄鼠狼的来历,怎么还会讲人话呢?
我想了想,就按照给张少游解释的又给他说了一遍,他将信将疑,表示走南闯北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苗族鬼师这东西。
不过既然听说我是修道之人,就给我一张名片,说要有什么古董之类的玩意儿的话,可以卖给他。
我琢磨着我倒是没有什么古玩,不过叶狰和赵道恒倒是可能有点这种东西,到时候倒腾来卖给胖子,或许还能给他们两个老头赚点养老费之类的,就把名片收了起来。
接着我和张少游也自我介绍了一番,胖子说他兴趣爱好广泛,对中药也很感兴趣,不如大家找时间交流交流?
我说好啊,心里琢磨着这胖子看起来像个土豪,有个土豪朋友总是好的。
但是我没有名片,张少游“啧”了一声,说这算啥,说着就拿了张我们今晚贴的小广告给他,说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随时按上面的地址来找我。
王月半接过小广告,尴尬的笑了笑,说成,明天我就来买点膏药擦擦我脸上的伤,我们这就叫不打不相识。
我和张少游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这才想起刚才把他痛扁一顿的事情,连连道歉,说膏药一定给你打八折,搞得这胖子更加不爽。
我们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松明和尚一伙人终于回来了,没来得及和我们打招呼,又立刻跳上房顶,和辫子姑娘打了起来。
我刚跑出去,准备帮帮忙的,却见眨眼之间,两个鬼姑娘已经被他们给制服了。
松明和尚让弟子把鬼姑娘押走,然后转身向我们合掌:“阿弥陀佛,大师兄之前吩咐过,要我早些带僵尸和棺材回去交差,感谢各位施主帮我寺找到棺材,我们宝华寺保证,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善哉善哉。”
说完,松明和尚就给我们告别,临走的时候,还邀请黄鼠狼去宝华寺做客。
黄鼠狼不识好歹,只是微微点头,说有时间再来。
王月半一看他们要走,也匆匆和我们道别,跟在松明和尚屁股后面一起走了。
张少游对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说这胖子胆子比我还小。
我说呵呵,人家至少敢一个人来公园,胆子可比你肥多了。
张少游还想狡辩,被我阻止,看着一行人走远,我就问黄鼠狼河里面的东西解决了没有,黄鼠狼点点头说解决了,又问了胖子的来历,我就给他讲了刚才厕所里面发生的事情,它听后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接着我想了想,又问它:“黄大仙,你不是去找上海雨农吗,怎么会把寺庙的和尚找来。”
黄鼠狼解释道:“这个说来话长,举个例子吧,其实修道界也和我们现实社会差不多的,东西不见了也会贴寻物启事,水晶棺里面的和尚知名度好像比较高,消失以后整个上海修道界马上都知道了,我一把这个事情讲给上海雨农,它马上就通知了宝华寺的人。”
我说原来是这样啊,接着不免又有点悲哀起来,我也算自诩为修道之人,那既然全上海修道界都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唉,恐怕还是我自己的修为上不了档次的原因吧。
既然危险已经解除,我和张少游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感慨一番之后,又继续贴剩下的小广告。
把广告全部贴完后天已经麻亮了,我们累了一晚上,我看张少游吓得不轻,就给他放两天假,他纠正我说是带薪休假,然后就打了个的一溜烟的跑了。
我也和黄鼠狼打车回家,回到家后,本来是准备睡到中午再去上班的,结果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扭头看见黄鼠狼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就问它怎么不叫我,我今天的生意又泡汤了。
黄鼠狼让我不要担心,它已经偷偷去店里看了一眼,没有一个病人,我去不去都一样。
我心里一惊,说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