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魁梧一听说城主出事,慌得他撒丫子就往里面去传话。
正在城主府内的如意三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是一惊。尤婆是个话少的人,他从来都只会用行动来告诉大家他的想法。
此刻的尤婆紧了紧手上的护腕,起身就要跟着张魁梧一起往外闯。连他身边的如意都是腾的一下站起身,手握宝剑,横眉立目。
偏偏
坐在窗口向外张望的宋满儿仍然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见尤婆两人这样一副慌张样子,嘻嘻笑道:“那可是王动。”
已经走到门口的如意知道宋满儿在打哑谜,站住脚,回头问:“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尤婆和张魁梧也是全部站住。
房间里忽然变得极其安静起来。
宋满儿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道:“老张,那前来报信的人你从没见过?”
“没见过。”
张魁梧摇摇头:“不是咱们黑狱城的人。”
“那这次行动是不是只有我们几个头目知道?”
张魁梧想了想道:“那是肯定的。我接到挑战书直接送到城主府来了,可跟谁都没说过。”
“那你觉得三叶坡或者是多元社他们为什么给我们下战书?”
“这还用问吗。”
张魁梧道:“当然是想战胜咱们,说不定还想抢咱们的地盘呢。”
宋满儿看了看张魁梧,夸了一句:“脑子转的不慢。”
然后又继续道:“而且王动去找的是三叶坡,钱多他们去找的才是多元社。这又排除了多元社的可能。”
“那么你觉得和王动他们对战的三叶坡有可能派人前来报城主出事了这样的信吗?”
“额……”
张魁梧沉吟片刻,突然道:“那咋可能,他们巴不得城主大人死了才好呢。”
“所以,”
宋满儿站起身慢慢来到窗边,向外张望,片刻后回头看着杜度和如意道:“那他会是谁呢?”
“其他幸存者?”
如意想了想之后问道。
宋满儿从窗口又走到会议室大门那里,道:“这当然是最好的答案。”
“但是,”
“这却不是唯一的的答案。”
嘭!
两只手分别用力,紧紧关上了会议室的大门。
……
钱多几人虽然与王动他们同时从黑狱城出发的,但等到王动三人在市体育场内彻底解决三叶坡几人之后,他们也才终于接近与多元社约定的地方。
这里是几栋高楼中间的一段狭长车道,因为常年处在高楼的阴影中间,导致此处寒气逼人,阴风阵阵。
和平时代应该是繁忙的上班族常常汇聚之地,末世三个多月后,空旷无人,寂寥无声。
只有路边的几株野草随风摆荡。
“喂——”
善哉和尚突然觉得太过无聊,双手做喇叭状,向天大喊起来。随着他的喊声渐渐远去,在周围高楼的缝隙中鼓荡。
喂——,喂——的回音显得短促而孤单。
边走着,南宫小宋边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他忽然放轻声音对几人道:“你们发没发现,这里似乎有一丝不同寻常。”
“怎么不一样?”钱多问。
“一开始咱们光顾着赶路,可是我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竟然一个幸存者都没有了。”南宫小宋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难道这里会有强怪?”张庆之点头表示认同南宫小宋的观察。
他们这几人中,要说武力值当然是南宫小宋最低,可论观察力,谁也不敢说自己比南宫小宋更强。
钱多当然也很敏锐,但钱多的敏锐似乎是一种天生的感觉,没有经过任何推理就出现在脑子中,指导身体的行动。
说出来后,也往往对别人缺乏说服力。和南宫小宋的那种通过周围事物细小的变化推理,推导出来的结果,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当然对于善哉和尚那秃驴就连感觉都谈不上了,能感觉到危机的人,通常情况下也不会盲目的仰天大叫吧。
又走了一段路程,终于来到约定地点。但张庆之却发现多元社的人一个都没来。
钱多挠挠头,疑惑道:“不是说十点吗?他们怎么还没到?”
“难道其中有诈?”
此时见到这样不寻常的情况,更进一步证实了他内心的不安。
“管他有诈没诈,和尚爷爷只知道饼来酱挡,水来吞咽!客气一下,不叫好汉!”
善哉和尚一屁股坐在路边摊的那把破椅子上,从怀里掏出块酱牛肉,咔嗤咔嗤吃的不亦乐乎。
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