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要让楚离死无葬身之地,她要折磨楚离,让楚离跪在她的石榴裙下。
“虎哥,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小瘪三,就是个混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把我放在眼睛里,他侮辱我,还说比你能喝,比你能打,比你有钱,让我跟了他!”
玫瑰姐抹着眼泪,把头深深埋在陈虎的怀里,嚎啕大哭。
陈虎搂着怀中的美人,温香软玉,本应极为快乐,然而此刻他的脸色有些阴鸷。
“岂有此理,敢不把我陈虎放在眼里,还敢调戏我的女人!玫瑰,你放心,我一定将他扒皮抽筋,扔到萧江里喂鱼!”
陈虎有这个底气,也有这个实力!谁不知道他是说一不二的地下天王。
那位身穿素白色旗袍的年轻女子,面容却极其讶然,她是个苦命的女子,她屈服于陈虎只是为了完成一个夙愿,为此她甘愿献出自己年轻的身体。
但是,今天她的仇似乎被人爆了,她突然对那个废了林豹的年轻人产生了浓重的兴趣,在这江市竟然有人不给玫瑰姐和她背后男人陈虎的面子。
“哗!”
忽然,帝王包厢的大门被人狠狠地踹开了,只见一个肥头大耳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他鼻青脸肿,脸色铁青,定睛一瞧,这人不正是刚才被冯超揍的外地佬嘛!
“魏老板,你这是玩哪出?我们这里地板太滑,不小心摔了你?”
虎哥仰躺的身躯微微坐起,奇怪地看着魏坤。
魏坤是大中洲晋陕郡人士,晋陕郡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最出名的是地底下埋着黄金,而魏坤在晋陕有着十几处煤矿,家里资产更是几十亿不止,手底下养着好几百人的开山队。
早些年的时候,带着人到处干仗,抢占资源,手底下也是沾着命案的主,成为最先富起来的煤老板之一。
此刻魏坤面色不爽,阴阳怪气地说道:
“陈老弟,你在这江北可不如我在中洲有地位啊!”
“这话怎讲?”虎哥眉毛一挑,微微感到有些诧异!
江北他陈虎说一不二,人尽皆知!
“这里可是你的场子,我竟然在你的场子被人打了,你这个江北老大的名头是吹出去的么?”魏坤气得脸上的肥肉上下颤抖。
“什么,竟然有人敢打魏老哥!是谁!”
陈虎这人极重义气,更何况魏坤还是他请来的贵客。
这几年陈虎渐渐隐退,道上的事情已经慢慢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而他的资产渐渐开始向白道上转移,涉及金融、地产、酒店、餐饮、娱乐等等行当。
他本人年龄也渐渐大了,逞凶斗狠的年纪也过去了,早都有金盆洗手的打算。
魏坤手上有很大的资金,两人准备联合开发市西一块上千亩的地产,他有人脉,魏坤有资金,这个地皮开发的好,利润至少几十亿!而现在,他的贵客竟然在他的场子里被人打了,他能不震怒!
魏老板闻言,脸色微微有些和缓,没好气得说道:
“说出来都丢人,我刚从厕所出来,看到一个姑娘,长得挺漂亮,打扮的也挺风骚,我以为是你们店里的兔子,没想到刚摸了一下,就被抽了一巴掌!接着他男朋友过来又狠狠踹了我几脚,还说叫什么冯超,是亲王包的,让我有种去找他!”
魏坤觉得丢人啊,竟然在外郡被一个后生仔给打了,脸都丢尽了!这要是传到晋陕,他以后还怎么混!
“陈老大,这可是你的场子,你说这件事情怎么解决?”
“冯超?哪里蹦出来的愣头青?”陈虎疑惑地望着俱乐部的负责人牛经理。
牛经理不敢迟疑,连忙回答道:
“虎哥,这个冯超是冯氏酒店冯远的儿子,家里资产好几亿。平常出手很阔绰,是咱们俱乐部的常客。”
“我呸!”魏坤脸色铁青,鄙夷道:“家里资产几个亿,也敢这么横?在晋陕还不够我挖几个月的煤钱,这要是搁在我们那里,我分分钟弄死他!”
虎哥点点头,郑重道:“魏老板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一个连锁酒店老板的儿子,虽然有点麻烦,还不放在他陈虎的眼里。
……
却说另一边,七八个黑衣大汉冷冷望着冯超:
“你就是冯超?我们老大有请!”
“你们老大是谁?我不认识,不去。”冯超丝毫不给这些黑衣人面子。
“刚才是你在厕所打了魏老板?”领头的黑衣大汉眯着眼,再次发问。
“噢!你是那个外地佬叫过来的?”冯超还以为是哪个地头蛇找他麻烦呢,原来是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外地佬啊,微悬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微微得意道:
“没错就是我打的那个肥猪,我见他一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