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认输了吧!”
桌上的人都开始为姜衡阳帮腔,这种情况下,还有必要再摇吗?
楚离拿过色盅,微微一笑说道:
“毕竟是百分之三的股份啊!不摇的话,我可有点心疼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皱起眉头好像也十分犯愁。他拿着色盅犹犹豫豫,姜衡阳也不催促。说破大天去,这一把也是他赢。
楚离拿起色盅摇了起来,但比之前摇动得还少。
他把色盅放下,桌上的其他人都不太在意,难道五颗色子他还能摇出一个三十一点吗?
楚离揭开色盅,荷官向里面瞄了一眼,眼睛睁大,只见里面五颗色子有一颗从中间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六点,一半是一点,正好三十一点。
“这不可能!”
姜衡阳再也不能忍了,“这绝逼是作弊。”
楚离也不在意,向荷官看过去,说道:“荷官,这种情况怎么算啊?”
荷官有点不敢说话,在场的都是他惹不起的。但最后他还是说道:“
八三年赌城赌赛上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色子裂成两半,多了一点。裁判判为有效。”
“姜少,对不住了。”
楚离朝姜衡阳抱歉一笑,但一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
姜衡阳你是什么货色,我会不清楚。
楚离知道姜衡阳是睚眦必报的人物,这次在赌桌上吃了大亏,肯定会派人报复他,说不定就引出背后的修行者了。
眼前的老道士道行不高,或许不是给父亲下符咒的人。
“你有种!”
姜衡阳一推桌子站了起来,饶是他这样的富豪,赌桌上输掉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坐不住了。
“您是给现金呢,还是转让股份呢?”
楚离不失时机的再刺激一下姜衡阳。
“姜氏集团不差这点钱。”
姜衡阳想在这上面找回点自尊心。楚氏集团情况艰难,迟早会被吞没。
楚离赢来的这点钱,他迟早会连本带利的拿回来的。
楚离想了想,决定再加一把火。他又给陈大军发短信:是时候了,把新药配方曝光吧!
姜衡阳掏出电话,准备让秘书转账。
但是秘书先打过电话来:“姜少,不好了。那个人刚刚打电话说,咱们支付的太晚了,他已经把药方曝光了。”
姜衡阳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突然把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推开身边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支付两亿赎金,他不心疼,输个楚离五亿,也没有让他发疯。
可是新药配方事关几百亿的生意,这是他输不起的。
看着姜衡阳暴走,楚离明白,按姜衡阳的脾气,他是不会踏踏实实的把钱吐出来的,出不了今天,就得派人来报复自己。
姜衡阳离开后,楚离也紧跟着离开了会所。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才一离开会所,后面就有车跟上了他。
楚离将计就计,把车往没人的荒野开去。
路上逐渐没有了其他车辆,后面跟踪楚离的车,也不再掩饰逐渐靠近。
楚离瞄了一眼,见是几个一脸凶悍的男人。是姜衡阳的打手,并不是什么修行人士。
楚离停下车,站在车门旁。后面的车也停下来,从车里跳下四个拿着镀锌水管的大汉。一个零头的寸头说道:
“小子,借俩钱花花。”
说着就把楚离围了起来。
楚离看了一眼,果然都是普通打手,并没有什么厉害人物。楚离一言不发,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几个人放倒。几个人抱着胳膊、大腿在地上哀嚎,楚离指着寸头说道:
“回去告诉姜衡阳,想对付我,至少派个人物。我在会所停车场等他,要是不还钱,我就带人上门去要。”
他跳上车扬长而去,路上给陈大军打了电话:“大军,你先出去躲两天。他们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杭城是待不住了。”
陈大军反而关心楚离的安危:
“他们查到我,就能查到你,你怎么办?”
“我有我的安排。”
楚离没有跟陈大军多说,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楚离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就等着姜衡阳派人来找他。
他回到会所停车场,把车停好,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发现周围出现了动静。
首先是停车场的保安都被撤走了,而后监控摄像头也突然调转了方向,把楚离连人带车移到了监控盲区。
果然来了!楚离走到车门边,掏出一支烟点上。
停车场入口出,一个老道士走了过来,手里捏着指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