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史府。他徐可卿什么时候想动手,我便陪他玩到底。”
“这其实和下棋没有什么分别。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占尽优势,偏偏怎么落子对方能够轻易化解,反败为胜。其实那不过是你自己的错觉,自始至终你就没有占到过一丝优势。”
稍顿了顿,裴渊笑道:“怎么,你觉得老夫冷酷无情?往小的说,他们是被人裹挟,往大的说,他们攻打刺史府就是谋反!老夫之前已经命人射过一轮羽箭,算是对他们警告。但这些军士却无丝毫悔改之心,如此便怪不得老夫了。”
裴渊也知道崖州城的府军只认于琮的军令,如今倒是一个将于琮势力从崖州彻底剪除的好机会。
“这盘棋也快下完了,贤侄,且陪老夫出去看看这些棋子的结局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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