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飞刀打在了刀身上,弹了开去。
见飞刀没有建功,祝融夫人加速冲向了吕蒙,眨眼间,祝融夫人的弯刀便带着惊人的呼啸声奔到吕蒙眼前。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只见吕蒙的右手臂晃出一道虚影,随即铿锵一声大响。
祝融夫人落回地面,噎噎噎急退数步才稳住身形,一脸震惊地看着几步开外的吕蒙,双目在轻微地颤抖。
闲暇的时候,吕蒙经常在军中和赵云,典韦这些一流的武将切磋,武艺增长的很快,如今也算是进入顶尖行列了。
顿了一顿,只见祝融夫人双眸中闪过绝然之色,随即便听见她娇喝一声舞起弯刀猛地朝吕蒙攻来。吕蒙不由得点了点头,面露赞赏之色。
弯刀径直朝吕蒙的脖颈处扫来,势若奔雷。
就在弯刀即将临体之时,祝融夫人猛然感觉到右手腕仿佛被铁钊给紧紧地握住了,原来祝融夫人的右手腕不知什么时候被吕蒙的左手紧紧地握住了。
祝融夫人再怎么勇猛毕竟还是女儿之身,自身的力道还是差了不少。
吕蒙哈哈一笑,左手腕一用劲。祝融夫人吃疼,不由得松开了手掌,弯刀掉落下去。
吕蒙扯着祝融夫人的手臂向后一扔,祝融夫人整个人飞了出去,脚刚落地,数柄长枪便一起加上了她的脖颈。
“绑起来,带下去交给大将军!”吕蒙吩咐道。
五花大绑的祝融夫人被带了下去。吕蒙率领骑兵向城内猛突。
当吕蒙率领近万轻骑兵杀奔到刺史府外时,所有人都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一员大将在无数的蛮军中间吼叫厮杀,空中飞舞着血雨,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那人被浓重的血浆包裹着,已经无法辨别出面貌,蛮军将士似乎也杀红了眼,怪叫着不断向那员大将汹涌上去,前仆后继,周围层层叠叠布满了无数具尸体,这一片的街道和周围的屋宇全都被鲜血改变了颜色。
“将军,是典韦将军!”吕蒙身旁的一名师长惊声道。
吕蒙一点头,催动战马冲出,“冲!”近万轻骑兵猛发一声喊,随即万蹄扬起。铁蹄滚滚,卷起漫天烟尘,声如雷鸣。
吕蒙一马当先杀入蛮军丛中,猛发出一声虎喝,所有蛮军将士都不由得愣了一愣。
吕蒙手中的长戟如同风车般急舞起来,激起重重血浪。近万轻骑兵呼啸着杀入蛮军阵中,真有排山倒海之势。
蛮军遭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登时阵脚大乱。抵挡了片刻,便开始全面崩溃。
一万轻骑在吕蒙的率领下衔尾追杀,直杀得横尸充街、血流成渠。
吕蒙策马来到典韦面前,问道:“你没事吧?”
典韦喘着粗气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吕蒙,问道:“大将军来了吗?”
吕蒙点头道:“陛下率领第一军团主力就在北城门外。”随即一脸感慨地赞叹道:“典韦你今天可是露了大脸了啊!”
典韦哈哈大笑起来。
典韦、吕蒙率领轻骑兵猛攻北城门。
猝不及防正在第一军团猛攻下咬牙苦撑的蛮军登时阵脚大乱,坚持了片刻,最终溃败下来,两万余残兵随同孟获一道从西城门逃了出去。
典韦、吕蒙两人各引数千轻骑兵追杀出十余里,直到绵延的群山脚下。
一路上尸横遍野,近万蛮军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轻骑兵斩杀。
孟获率领近万余残军躲入山中,惶惶如惊弓之鸟。
在密林中逃跑了一阵,见江东军并没有追上来,孟获等停下来歇息。有亲兵送上清水,孟获鲸吞牛饮起来。
好半晌孟获放下手中的水袋,扫视了一眼周围惊魂未定的将士,问孟优道:“还有多少人?”
“大哥,这里只有一万余人!”孟优一脸灰败地回答道。
孟获虽然早有所料,但听到孟优的回答仍不禁吃了一惊,“十余万人马竟然只剩下万余人了!!”
“当初要是听夫人的就好了!”孟优一脸懊恼地说道。
孟获这才想起祝融夫人,面色骤然大变,急声问道:“夫人呢?夫人呢?”抓着孟优的双臂使劲摇晃着。
孟优连忙摇头道:“不知道!没看见夫人!”一旁的孟茶那说道:“汉人的骑兵是从东面攻来的,而夫人当初是去增援东城门!只怕……”孟茶那没再说下去了不过谁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绝不可能!”孟获失魂落魄地摇头道。孟茶那和孟优互望了一眼,叹了口气。
“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孟获此生必与汉人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孟获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声音就如同一头手上的老虎一般。
孙权策马走在北大街上,数万大军紧随其后,数以万计的百姓蜂拥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