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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汝感悟天地，却无道心。唉……”

一声叹息似是道尽了万千岁月中的无奈。

叶小星顿了顿，忍不住开口道：“我听说武道全凭自悟，难道还能修习别人的道？不知你的道究竟是何道？”说完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对方解惑，正当他以为对方不会开口时。

沧桑的声音再次出现：“道有传承。汝传承于帝鸿，空有龙气，却无道行。吾之道于彼对立，是为归墟。”

听到这里，叶小星想到石台上的字迹，震惊道：“帝鸿？难道是没落族群口中的龙神？那你是谁？”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吾乃皇天。吾之道终非大成，与帝鸿相争，身死道消之际，终悟透一丝天机，得以道念残存。无，天地之始。吾常以归墟为道始自居，岂知归墟尽头，乃是天地皆无，吾身亦不得存。唉……”

最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叶小星似懂非懂道：“想来归墟就是毁灭，你的道走到最后，就是毁灭自身？”说到这里，心道：“这种也有人求着学？”

身影停顿良久，道：“吾之道，无情者无心，必定自毁，有情者有心，终会物极必反，可叹吾悟道太迟。听吾一言，皇天之道，终不负有心之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

叶小星整个人突然怔住，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难道这是从帝鸿口中流传出来的？还是对方一直如此自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