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自己一样埋头大吃的奎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吃完了,陶罐随意的仍在一边,正搂着之前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孩,而女孩也看不出有不情愿的意思,反而微笑着迎合着他,两人简直是旁如无人的卿卿我我起来,并且亲热还有愈演愈烈之势,没一会,奎达身上的衣服便已褪下大半。
羊娃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由忙喊:“嗨,嗨,你们……”
“哦,忘了告诉你,这是这个印第安部落的传统,受欢迎的客人来住宿时他们会派他们最年轻漂亮的姑娘来陪客人睡觉的,所以你也不用害羞,好好享受你身边的这个美丽姑娘吧!哦,该死,说了这么多你一句也听不懂,哦,宝贝,把那玩意拿过来,还得要这该死的东西我和他才能交流。”
奎达艰难的从女孩热情的搂抱中抽出身,让她将搁在不远处的翻译通拿给他,然后将他刚才说的话打在上面,随即道:“嗨,伙计,接着!”
羊娃随手一抄,将飞过来的翻译通接在手里,看了一下后这才明白过来,不禁为这印第安部落奇葩的传统感到不可思议,而这时,那边的奎达和那个女孩又胡搞在了一起,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就在旁边。
看着奎达和那女孩像两个肉虫似的抱在一起在土坑上翻来覆去羊娃实在是无语,他很想上去提醒那家伙一下,人家是原始部落,有这样的表现还情有可原,而你可是从现代社会过来的,可不能像个野人似的在其他人面前干这事,起码得避一避吧?然而看他那忘情的模样,羊娃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羊娃没好气的摇摇头,正想离那一对远一点时忽然右臂一热,紧接着一个温软的身体靠了过来,转头一看,是那个原本坐在其身边的女孩凑了上来,抱住他胳膊的同时一双棕色的眼睛毫不掩饰的释放着火热的欲望。
“啊!”
羊娃身子不由一颤,随即本能的向后缩去,然而那个女孩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粘了上来,并且动作更加的大胆开放,直接一把抱住他,凑上嘴就要亲他。
“你……别……”
羊娃顿时窘迫极了,慌不迭的一把推开女孩,然后冲她连连摇手,而这样的动作让女孩很不解,一双大眼里满是困惑,很显然,她是第一次遇到有男人主动把她推开的情况。
说实在的,这个印第安少女模样不俗,眼睛大大的,脸型也很周正,就是嘴唇稍显厚了一点,还有皮肤显棕黑色,但胜在光滑紧致,胸挺腰细,还是比较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观的。
然而就是这个女孩再漂亮羊娃也不想和奎达那样,因为这根本就超出了他的人生观,在他的思想认知里,如果见到漂亮姑娘就想那什么,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防止那女孩再次上来纠缠,羊娃转身逃似的跑出了茅草屋,也不管身后那女孩投过来的惊诧不解的目光,只想快快摆脱这个窘迫境地。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部落里的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偌大的村庄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灯光,不过天上有一轮明月,清辉洒下来,将一切物事照的清晰可见。
村庄不大且被原始丛林包围,所以羊娃也没啥可去的地方,在晃悠了一下后他寻到一处草垛,于是便在这里坐下,背靠着柔软的干草,仰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他不由思绪万千,想起了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家乡,眼睛顿时有些潮湿,不过转而一想到在家乡时看到的明月和现在看到的都是同一轮明月,也就感觉不是那么遥远,心里也就好受了那么一点。
想到家乡,又想到在部队时的点点滴滴,继而又想到以后的路,羊娃的脑海像放电影似的一幕幕画面闪过,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至困意上涌,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哦,上帝,你怎么睡在了这里?嗨,别睡了,醒醒……”
羊娃被一阵拍打及说话声弄醒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躺在草垛上,旁边站着奎达,于是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已经大亮了。
其实昨晚羊娃并没打算睡在这里的,只是后来想着想着就困了,自然而然的就睡着了,以至于现在起来胳膊都有点酸胀,而奎达却是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看来昨晚他确实是玩的尽兴了。
羊娃不由有些气恼,这家伙,也太特么厚颜无耻了,只要是漂亮女人都可以上,而且当人面做那事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啊,这还是人么?简直就是禽兽!
看着羊娃瞪着自己,奎达毫不在意的耸耸肩,然后得意洋洋的告诉他自己昨晚是多么的神勇,又是多么的爽,同时对他昨晚的离去,没有享受到印第安少女的火热风情表示非常得遗憾!
羊娃第一次感觉到翻译通带给他的不止是便利,还有骚扰,他忍不住打断了这家伙的喋喋不休,然后说现在是不是该离开这了?奎达这时才1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带羊娃找到了一个土著男人。
奎达和土著男人不知说了什么,随即他们便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