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摄政王。而在她弥留的那几天,也是摄政王陪伴在身边,她也算是夙愿得偿。我说怎么那么不通人情,就是不让我见她一面。怕是让我看见不该看的,一时兴起,再把我叔叔给宰了。”
“那你释怀了么?”维娜蒂好奇的问。
“恩,”司泰勒点点头,“虽然我的感情受了伤,但她对摄政王如此痴情,也是一片真心。再加上她英年早逝,我也没必要跟个死人过不去了。”
“我再给你看些东西。”维娜蒂说着,从旁边书柜的抽屉中取出一打信件,递给司泰勒。
“这是什么?”司泰勒接过来看了看,“‘我的挚爱’?这是情书?”
“我建议你仔细看看。”
司泰勒便一封封的拜读起来。不看不知道,一开始还是敬仰倾慕,情意绵绵。到后来,这用词开始愈发的露骨肉麻,肆无忌惮,甚至写上了约炮的具体时间地点,看得司泰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得亏这碧池早早归天了,要不然他这顶绿帽子还不知道要带到什么时候。
“看完了,是弥迪尔和我叔叔的字体没错。”司泰勒颇为尴尬的把信交还给维娜蒂。她接过信纸,一股浓烟冒了出来。眨眼间,一打情书在维娜蒂手中烧的连一丝灰烬都不剩。
“谢谢你。”司泰勒十分感激维娜蒂的理解。这些信一旦流传开来,对他和摄政王都没有好处。
“你是不是还落下了什么没说?”维娜蒂提醒道。
落下?弥迪尔,威廉,爱恋,偷情,情书,该梦的该看的,都清楚了。还落下什么?难道是梦中那道耀眼的白光?
司泰勒把这点也交代给她。维娜蒂听到后,表情似乎严肃了许多。
“那好像就是普通的升天仪式吧。一般王室成员去世时都会举行,祈愿死者升入天堂。我小时候也见过几次。”
“你记得哪些细节?”维娜蒂追问。
“一般是凌晨第一缕阳光升起时,仪式开始。死者入棺的过程中,四位白衣的祭司站在墓穴的四个角,念动拗口晦涩的悼词。一缕强光便从棺材中照射出来,持续几秒钟后,光柱消失,棺材被盖好。这项传统持续了几个世纪了,王室一直沿用至今。”
“据我所知,这项仪式沿用的时间,要长的多。”维娜蒂认真的说。
“那就更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司泰勒好奇维娜蒂为何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这就更证实了沙罗的推测,”维娜蒂看向司泰勒,“亲王大人,能否帮我个忙,到王室墓地走一遭。”
司泰勒原本想拒绝她的,但看她那郑重其事的样子,也只好答应。现在是后半夜,有觉不睡跑到这种鬼地方来消遣,怎么听怎么像是作死的节奏。然而当司泰勒捏着鼻子,撬开弥迪尔的棺材盖时,他才明白了维娜蒂的用意。
“这里面,是,是空的!!”
“嘘!”维娜蒂捂住他的嘴吧,“小点儿声!你刚才没看见有守墓人在值夜么?”
尸体都不见了,还守个屁啊守。二人又仔细检查了空石棺,小心的把棺盖盖好。
“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弥迪尔死后的两个月后。你认为有没有可能在这段时间,有人把尸体盗走了?”司泰勒分析道。
“有这种可能。不过这里是堂堂的皇室禁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一般的盗墓贼根本进不来。”维娜蒂补充。
“那有没有可能是监守自盗?”
“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王室内部人干的?譬如说威廉叔叔思念故人,派人把尸骨取回,每日祈福思念……”司泰勒脑补道。
“那他直接来这儿祭奠不就得了,非要费那个牛劲。”维娜蒂反驳道。
“倒是。那是怎么回事儿呢?衣冠冢……”司泰勒百思不得其解。
“别多想了,有个简单的办法能够找出答案。”
“什么办法?”
“去别的墓室再开几处棺材看看。”维娜蒂拿起铁锹溜了出去。
“哎,你这是刨我们家祖坟啊!你缺德不缺德啊!”司泰勒气哼哼的跟在后面。
等到开启了第二十个空石棺后,司泰勒喘着粗气,歪倒在墙壁边。原来这所谓的墓地,压根就是一片空坟。
“难道他们真的升天了不成?”司泰勒困惑的说。
“恩,”维娜蒂点点头,“真是这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