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单独告诉你。”

“行，只要除掉罪恶，让我怎么说都行！”

晚上，李元吉得知消息，匆匆来到东宫，对李建成道：“大哥，不好了，我们与德妃、婕妤的事，父皇知道了。”

李建成一愣：“谁说的？”

“张婕妤刚刚派人送来口信，父皇明日在武德殿问我们……大哥，你说怎么办？”

李建成沉思不语，在屋子里来回走着。

李元吉看着李建成：“大哥，你得赶快拿个主意！”

李建成站住了：“捉奸捉双，我们一概不承认。”

“大哥，你还想进宫啊？”

“父皇召我们进宫，若是不去，那就是抗旨，也是默认。”

“大哥，进宫可就无退路了……大哥，我们托病不去，率领东宫与齐王府的将士，早做防备，以观情势。”

“防备是要早做，有备无患，以防不测……但你我还是应该进宫，若是不去，如何观察详情？”

“大哥，父皇如果把我们扣在宫中，如何是好？”

李建成一笑：“父皇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对自己的儿子，从来下不了狠心，武德七年谋乱都是如此，何况男女的事，又无确凿的把柄……放心吧，兄弟，父皇下不了狠心。”

李元吉沉思片刻，然后说：“好吧，我再听大哥一次……”

夜深了，李世民仰躺在床上还没有入睡，他看着上方，在想自己的心事。一旁的长孙氏睁看眼，看看李世民，“还不睡？”

“睡不着。”

“有心事？”

李世民点点头：“很大的心事。”

“太子的事？”

李世民看看长孙氏，又点点头。

“你要杀他？”

李世民一怔：“你听谁说的？”

“我猜的，你从来没这么为难过。”

李世民叹了口气：“他毕竟是我的兄长……”

“世民，你能不杀他吗？”

“他要杀我……”

长孙氏哭了。

李世民看看她：“你怎么了？”

“我难过……”她不无伤感地说，“当年，建成带着我们李家的女眷、孩子，从河东去太原，一路上，他照看各家，不畏艰辛……他多象一个大哥啊……可如今……”

长孙氏说着又哭。

李世民伸手为她擦去泪：“夫人，我若不杀建成，大唐的社稷……就会毁在他的手里了……”

长孙氏哭着：“我明白，可我就是……难过……”

李世民搂住长孙氏：“夫人，如果明天，建成能痛改前非，幡然悔悟，不再扰乱朝政，**后宫……我会留他一条性命……”

“世民……你不要因为我……误了社稷，误了天下……”

李世民紧紧把长孙氏搂在怀里……

2

第二天一早，李建成穿好进宫的朝服，对一旁的独孤本心道：“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告诉大家，刀不离手，马不离鞍，我若一个时辰回不来，就到玄武门……明白吗？”

“明白。”

“再派一支人马包围秦王府。”

“……遵命。”

李建成看看独孤本心，然后向独孤本心拱手施礼：“拜托了，本心……”

独孤本心连忙回礼：“本心致死效忠殿下！”

李建成拍拍独孤本心的肩膀，走了出去。

清晨，长安玄武门外很安静。

李建成和李元吉骑马而来，后面跟着几个随从。二人的马走近玄武门，玄武门大门敞开，门两旁只有四个守门的宫卫。李元吉在玄武门外勒住了马。

李建成也停下来：“怎么了。”

李元吉看看四周：“大哥，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李建成也看着四周：“何处？”

李元吉道：“心里。”

李建成一笑：“放心吧，对付父皇，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李元吉又道：“我是担心二哥，他会咬住我们不放。”

李建成冷笑：“只要过了这两天，他就不存在了。”

李建成说着打马前行，李元吉也跟了上去。

二人骑着马进了太极宫的北门——玄武门。

李建成和李元吉骑着马进了玄武门，李元吉四处看着，说：“大哥，我还是担心……我们回去吧。”

李建成笑道：“元吉，平日你勇气十足，今日是怎么了？”

“说不上，心里七上八下……”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