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石十分生气,四宗神器虽为重要,不过小羽同此剑更加有缘,她见文青子神色稍冷,仍旧说道:“即是这‘火陵剑’自己选择,你等强行抢去,不过也是已大欺小。”
“文兄,我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鬼羽道。
“鬼兄,你与我儿赠镜,文某还未感谢,有话但说无妨。”文青子道。
鬼羽叹了口气,说道:“比起此剑,妖宗神鼎还在白龙子手里。昔日四宗神器在时,都是代代相传,至如今神器再现,哦,它即是自己择主,我等也无权干涉,神剑锋利,若落入白龙子这等宵小之辈手里,那定是四宗子弟之祸。”
文青子面无表情,心中已怒火中烧,忍住性子听鬼羽继续说道:“如今时代不同,那‘转生功法’是我等升仙的唯一希望,此事最为重要,再者此子心思纯和,又是人宗子弟,‘火陵剑’在他手里,对文兄你是有益无弊。”
“这么说来鬼宗‘招魂幡’也可落入他人之手?”文青子问道。
鬼羽摇摇头,问道:“四宗神器神秘消失后,四宗可还有谁登仙过?”他一问,二人皆不答,又道:“这数百年来,也只有李道蓝一人窥得大乘之境,但想飞升仙界,也十分不易。如今四宗神器出现,这是契机,那神秘功法出现,亦是契机,文兄,鬼某想问,这二样孰轻孰重?”
“好个鬼羽,平素你沉默寡言,今番却是巧舌如簧,那秘境看来蓝宝知道,想以此来要挟自己,再者方才说的此子是其乘龙快婿,多罢也是随口之言,此子是人宗子弟,当也受我管挟,且在他手里放着,来日再做计较。”文青子心道。
“蓝兄,此子即是你乘龙快婿,不知何时同蓝兄小女成婚,也好叫文某与鬼兄有所准备。”文青子笑道。
“哎!此事倒不急。”蓝宝手一挥,笑道:“万事不用动手最好,蓝某也是看不过妖帝所为,这才出手治之。”
文青子二人闻言,想到此人方才手段,不置可否。
“文兄,鬼兄,除了‘转生功法’有上下两部外,还有一物唤作‘破天图’。蓝某听闻数百年前,仙界发生大战,许多仙帝陨落,至那时起,四宗子弟很难升得仙界。”蓝宝道。
这是四宗秘文,也只有除宗主之外少数人知道,确实是四宗在数百年前再没出过仙人,李道蓝旷世奇才,不过修得渡劫期修为,遇到桎梏,修为很难再进一步。
至于四宗宗主,也颇多限制。
“如蓝兄所言,那秘境是四宗子弟唯一希望,却是不知如何进去?”文青子问道。
“我听闻白龙子身上有半枚紫玉,另外一枚不知他师兄藏在哪处,这两枚玉就是开起那秘境的钥匙。”蓝宝道。
少年一听,整个人当场呆住,他怀中那半枚玉是老和尚临死所托,想不到此物与蓝宝口中所言秘境有关;又想到白龙子歇斯底里,谋害师兄,蓝宝所言不虚。
可是那‘转生功法’半部最先落入是小渃师傅之手,也就是李道蓝手中。李道蓝获得仙法,因是升仙有望,可是何以又收了小渃为徒。
对了,少年心中一想,那转生功法四宗宗主也不能运用,他却是合着那石壁口诀将功法合二为一,这才无师自通,修为一路突飞猛进,更别谈转掉青蟒内丹,以及百颗灵丹灵力。
少年似乎想通什么,但更多的是某凌两可,如果能当面问问李道蓝,说不定答案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不过再看蓝宝,此人心思倒狠毒私密,他即能知晓这四宗最大的秘密,在吞掉雪无忧之后,而将其布告天下,说明他又该寻着下步。
联合人、鬼二宗,难……难到是整个妖宗还无实力去那神秘之处。
想至此处,周华羽一阵后怕,蓝宝连一个小小的赠药都要算计于他,将这么大的秘密讲出,又岂能轻易放过二宗。
他素来不喜尔虞我诈,更看不得搬弄是非,不过自从同李飘飘入得四宗后,多少险阻,多少算计都在他身边发生。
此刻若不是蓝宝以那“夺神灭体大法”镇住文青子,他出不出得人宗还说不定。
且听鬼羽问起:“当年入得那‘金元洞’,我等都是险象环生,差点性命不保,要入那秘境,怕也诸多险阻,再者蓝兄可知另外半枚紫玉现下何处?”
蓝宝面露愧疚之色,淡道:“此物比之四宗神器怕更是难寻。”说罢看向少年,道:“羽儿,你我一别多日,功法倒是大有长进,蓝某有事要与你商量呢。”
周华羽听他说起自己,周身汗毛一炸,想是蓝宝识破自己,再听他所言,一颗心仍旧七上八下,蓝石连忙抓住他,少年淡淡一笑:“前辈功法绝伦,得您指点,小羽定是受益匪浅。”
“很好。”蓝宝笑道,看向两位宗主,道:“今日有缘与二位说起四宗秘事,乃是蓝某大公无私,想那白龙子也一直在查询半枚紫玉下落,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些眉目,到时蓝某再通知二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