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到了。”花奕寒道。
酒楼牌匾写着大大的四个字“悦月客栈”。
花奕寒缓步进到里面,客栈内许多人都聚在一起吃饭。
数日的行程花奕寒终于可以静下心吃下一顿饭来,想到这里花奕寒的肚子也显然饿了。
花奕寒坐到一张长凳上面。
“客官不知要吃什么呢?”伙计道。
伙计擦了擦桌子,接着帮花奕寒倒水。
“一碟羊肉、一坛美酒。”花奕寒道。
“好嘞。”伙计道。
过了一阵,酒和肉都放在桌上。
花奕寒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嘴中,肉很好吃想必会比赶路的干粮好上不少。接着,再饮下一口酒,赶路时候的疲惫悄然消失。
叶笑南这几日也不知去哪,花奕寒便一个人来到了徐州,因为在上次就酒庄内花奕寒听到了一个人说徐州花令堂来到了一个贵客。
至于这个贵客是什么目的没有知道,就连花令堂的主人也不知道。
花奕寒便怀疑可能与厉家财宝有所关联,便骑马数日来到徐州。
突然,客栈外传出打斗声,兵器相碰的声音听上去是刀与刀的对决。
“别走。”一个人喊道。
这时,两个手持着长刀的壮士闯进来,伙计看到后连忙劝阻却是毫无反应。
“接招!”一个人道。
此人鸦青色圆领袍,另一个逃跑的人身着竹青色衣裳。
圆领袍人手持长刀劈向衣裳人,衣裳人往后一退接着再欲反攻圆领袍人,短兵相交,两把长刀互相抵住,衣裳人搏命往前冲,力气巨大圆领袍人被一直推着走。
花奕寒毫不理会,继续喝着他的酒。
酒正浓,若是不喝完确实会可惜了这坛好酒。
江湖人想必各个入了江湖,都会爱酒更有甚者杯酒不离。
圆领袍人突然发出一掌,掌力用尽全力。
直击衣裳人的胸口,衣裳人被打退,嘴角迸出鲜血。衣裳人擦了擦嘴角的血,招不等人圆领袍人已经劈过来,衣裳人只能用刀格挡,圆领袍人力气也很大,将衣裳人震开。
刀迂回回转,刺又劈永无尽头,衣裳人渐渐落入颓境。
忽然,圆领袍人一刀斜切,刀锋砍烂一个桌子上面的酒坛,酒坛分裂酒也撒在了地上或桌子上。好好的一坛好酒竟然被圆领袍人破坏了,这着实不禁令人觉得美梦被人破坏的感觉。
刀风声,脚步声。
轰然震响,风在狂怒着。
刀冷然而出,人无声而出。
刀砍在刀背,力道竟使被砍的人跟着砍着的人走,被砍的刀插在门上。
“你...”圆领袍人颤抖地说道。
他在害怕,他在害怕他旁边的那个人。
无言的表情,冷酷的眼神以及他的刀都在阐述着他的强大。
“酒。”花奕寒道。
圆领袍人的刀砍到了花奕寒的好酒,酒再也没有了花奕寒苦行数日好不容易能够坐下来喝酒,圆领袍人竟然将花奕寒的酒坛打烂。
我想是谁都会生气。
“什么酒....”圆领袍人眼睛瞪大,他的眼里有着无尽的恐惧。
“酒坛被打烂了,是你。”花奕寒道。
花奕寒的眼神锐利令人不得不屈服。
“那你想干什么?酒已经被我打烂了。”圆领袍人壮起胆来说话。
“哈哈,我劝你现在最好长揖作谢,不然我想他是不会放过你的。”门外传出一个人高昂的声音。
声音有着一丝邪气又有一些孤傲的味道。
那个人身着艾绿色圆领袍,手中拿着拿着一把羽扇,蹀躞上挂着一把环首刀。
此人扇着羽扇即便如此还是难以让人相信,他是一个绝对的善良之辈。有些时候光凭感觉都能够猜测出这个人的好坏,是否容易相处。
牛皮官靴套足看上去并非是一个普通人,想必也是一名大公子。
这时男子后面跟上来两个人,那两个人穿着普通想必是那个羽扇男人的仆人。
花奕寒收起刀冷冷地哼了一声,走回刚才的位置并没有在意羽扇男子。酒楼内已经没有人说话了,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这名羽扇男子的身份,只可惜花奕寒并未是本地人所以并不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但依照他方才的语气也能够判断得出他并非是一个十分简单的人。
“啊,我觉得吧,你现在最好再买两坛好酒。”羽扇男子道。
“两坛?”圆领袍人道。
“一坛给这位壮士,另一坛则是给我。”羽扇男子笑道。
“你!”圆领袍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