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殿内香味回绕,应是一名爱美而且是一个聪明的人的房间。
“哈,你认为这次我要杀死多少人?”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是的这个声音就是公孙令。
他在与一个未在花令堂见过的人讲话。
他的羽扇永远印象深刻,他拿着羽扇扇了扇,他的声音此时有着一丝玩世的味道,但也有几分的杀气。
“有多少杀多少。”男子道。
声音低沉杀气十足的声音。
“呵,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公孙令笑道。
“什么想法?”男子道。
兰花剑,兰花剑。
江湖中并未声名远扬,但中原有些地方也是有所声望。
兰花剑何从曾经帮助过不少的人,也杀死过不少的恶人。他的剑法在江湖中并未最强但也算是中规中矩,他的剑法学习于一个不出名的小门派。
峄山门,一个学剑的门派。
江湖上门派的分级有流、门和派。
流为不足百人,门为过百人,派则为过千人。
峄山门并非是一个强大的门派所以他们的弟子也就过百并不能够做到过千人。
弟子多也能够表示出这个门派在江湖之中的地位。
何从出师后便是一直在默默努力,他曾经救过不少的人,近年内他也没有做过太多的事情,相反渐渐消失没有知道他的去处也没有人会想要知道一个并非是大人物的去处。
江湖有着无数的好汉,有多少人能够让自己的声名远扬一百年便已经很难得了。
房内何从摸了摸桌上的那把兰花剑。
他坚信寒冷的剑从来都是都会比热情的剑快得多。
他的努力让他在江湖还算有人知晓,也正如花令堂的主人还知道他的存在,还邀请了他来一样。
但是没有人知道何从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找厉家财宝。
忽然,他打开一张信件,信中写着一件事情。
他流下了眼泪,江湖儿女也会流泪。
人们总是以为江湖儿女只会流血不会流泪,但江湖儿女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脆弱的时候,也会希望有人给他帮助。
他拿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酒很烈,花令堂的酒很烈。
他忽然笑了笑。
这个笑似乎是笑,但又似乎是在品尝着天下最难吃的食物。
但却还是要吃下去还要不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是人的情绪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掩盖下去,最容易的方法便是如叶笑南那样子戴上假面不让他人看见。
“何郎。”
碧绿纸伞,骤雨连绵。
“哈。”
“怎么了?”身着绿袍的女子给何从遮雨。
“没事没事。”何从挤出笑容道。
“你刚才怎么傻傻地站在那里又不走。”女子关心道。
“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还要做些事情,一时就这样了。”何从道。
“嗯,我们回家吧。”女子笑道。
热风滚烫,脸在炽热。
火的热浪在灼烧着何从,也在灼烧着何从的内心。
血,染红了院子。
人,随处横卧。
人已经失去了呼吸,满地的血也在告诉着何从。
他流泪了,他的手越来越紧。
“林秀蓉....秀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