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菲菲怀有一丝恨意,以为是对方在中间说了些什么?眉眼间似乎透露出,“你还好意思问?不就是你想看到的效果吗?”
也不想想,菲菲对双方的熟悉程度,竟然还不如当时在现场的每一位人,至少怎么吵的?为何而吵?一无所知,好不冤枉。
菲菲劝小唐:“怎么啦?你要撑住哦,你爸爸不是早上还好好的吗?”
“姑娘,这不关你的事,就不要管了,唐老师没得治了,就这几天早晚就要走啦……小唐也可怜,父亲死了,他没钱,钱好像在她的继母那里,继母推说没钱,造孽啊!唐老师真糊涂啊!”
为尊重逝者,为尊者讳,不议人是非,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总得操办后事吧!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卢子进入,吟哦了一句《好了歌》的内容。
眼前的一切,如出一撇,只是前人说得更具体、更形象、更冷峭无情;富贵的突然贫贱了,贫贱的又突然富贵了;年轻的突然流落了,活着的又突然死掉了……人世无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