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丫尾随叶浩回到办公室,为叶浩倒上茶,自言自语道:“果然姜是老的辣,赵修成手段真高明。”
“咳咳,你说什么呢?今天我把实话撂给你,赵修成一分钱也没有给我送,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
“我就不信,暗地里我听人说咱们医院里好多人登门拜访,有人见到你收了一屋子的礼品,当然还有现金银行卡什么的,少在我面前装蒜,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别做缩头乌龟。”刘小丫言语犀利,句句触动叶浩纯洁的心灵。
“怎么说话的,现在你还看不明白吗?赵修成没有送礼恰恰说明此人无欲活着欲念微小,那些排队去我家送礼的人欲念滔天,我敢用他们吗?”叶浩说完气冲冲离开办公室,刘小丫捻着一撮头发细细品味叶浩的话,脑海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他让自己放风物色院长的目的。
夜幕降临之时,叶浩便让马龙将房间里的礼品按照纸条上的地址一一退回去,并再三嘱咐,一定要将礼品如数退还回去,马龙将礼品装进车里,拿着医院的通讯录驱车去执行命令。
爷爷终于明白了孙子写纸条的用意,敢情是做完璧归赵之用。
“不过,你纸条上写的高粱馍馍,玉米馍馍和小麦馍馍是啥意思?”
叶浩挠着后脑勺笑道:“我将来送礼的人分为三种,高粱馍馍指的是家庭开销大,生活条件不好的医生;玉米馍馍指的是家庭条件比贫民百姓高出一点的医生;小麦馍馍自然指的是家庭富有的医生,我根据他们的家庭条件来判断他们工作的动力,高粱馍馍和玉米馍馍层次的医生,工作会努力,但是也会有贪占的心理,不适宜去做医院的一把手,小麦馍馍的医生做了一把手没有奋发图强的动力,也不适合做领导。”
叶浩讲得头头是道,辩证法合情合理,叶啸霖摸着孙子的头赞不绝口道:“宝孙子,我不会看走眼的,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你将是我们家族未来的希望,壮大我们家族的重任就落在了你身上,好好干,你会成就一番事业的。”
“爷爷,你可别这么说,家里还是大伯,叔叔和叶潜,他们都是生意场上的大能,振兴家族需要我们共同的努力才行。”
叶啸霖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大手一挥,狠狠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们,小肚鸡肠,井底之蛙,现在虽然像模像样的,但是最终还是走不长的,没有那种君临天下的魄力,以后你会甩他们几条街,不过毕竟有着血缘关系,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不要自相残杀。”
叶啸霖的眼睛是雪亮的,家族中亲人的关系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他能明显感觉得到水面下的暗涌流波。他年事已高,已经无法控制家族中风雨飘摇的危险信号,这是他最为揪心和放不下的。
第二天,叶浩就带着孬哥,赵修成,设计师和工程老板,一行五人来到芙蓉镇,根据地形和面积大小,年轻的设计师设计出好几种建设方案,叶浩选中一款,和工程老板签下合同,即日动工。
“叶院长,你交给我了这份差事,我就要力争做好,我打算留下来处理医院建设的相关事情,尽早与医院融为一体。”
叶浩欣慰道:“赵主任以前曾参与过多家医院的建设工作,有劳您了,等医院建设成功,我给你摆庆功酒。”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就在叶浩忙于筹划新医院的建设之时,血巫的徒弟回到了东海市,这次他带来了自己的师叔,毒巫,毒巫是血巫的同门师弟,擅长对目标下蛊毒,然后催发毒性发作而控制于人,或者令人致死。
“哼,我现在就配制蛊毒,让那小子死得不明不白,替我师兄报仇雪恨。”
“慢,毒巫初来乍到还是先享受一下我们华夏国的风土人情,至于报仇一事咱们从长计议,我听说那小子正在筹划在山区建设一家医院,我要等着他把医院建设起来,咱们再动手,那时我会接手他的两家医院,坐收渔利,岂不美哉!”叶潜的小算盘打得贼溜。
“嘿嘿,师叔,东海的美女很正点,咱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
“嗯嗯,不过享受美女之前我要去师兄殉葬的地方祭奠,我们情同手足,他的死让我很是伤心。”
“行,我带你去八仙岛。”
——
“阿嚏,阿嚏——阿嚏!”
叶浩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并且脊背发凉,心乱如麻,第六感告知他一种无形的危险正在向他逼近。他无法判断出这一危险的来处,但能明显感受得到它的来势汹汹。
不管是什么样的暴风骤雨,自己都要勇敢去经历,叶浩做好了迎接残酷洗礼的准备。
午夜时分,叶浩被手机铃声惊醒,懒洋洋地接听——
“房铭,这深更半夜的打电话惊扰了我的好梦,我可是正在和一群比基尼美女沙滩浴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害怕,你能来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