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强力的支持。
然而白弼士也知道,这就好比明明面对着大鱼大肉,你却劝别人吃素一样,除非这个人本来就是吃素的,否则就是白费心机。
只有少数的人对他的观点表示了赞同,但也没有承诺让族人到妖冢进行心性的修行,只是说凭族人自便。
其他人则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们甚至说出了自己的理论。
他们认为以前是因为天劫的威胁,妖族在没有足够灵炁的情况下,不得不进行心性的修行,让自己提高成丹的几率,提升修为以对抗天劫。
然而现在,灵池的助力,让力量的增长完全可以应对天劫的威胁。在灵池浓郁的灵炁帮助下,即使过去中下资质的族人都在迅速的提升着自己的修为,优秀的天骄顺利成丹的已不在少数,心性对于妖族的帮助已经不大。
妖族本就应该是桀骜不驯的,是天地规则的不公,是天劫让妖族失去了血性,失去了自我,变得像绵羊一样,谨小慎微的在天地规则的限制下,找寻一丝生存空隙,苟且偷生,碌碌无为。现在不过是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已,找回妖族自己的天性,走回妖族应有的道路上去而已。
在这之后,没有人在乎白弼士的提醒,族中长老和各族族长对他要么以礼相待,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出言讽刺,处处针对,要么敬而远之以至退避三舍。
白弼士没有办法,只好让追随自己修行的这些年轻人利用自己的人脉,私下相互联系,将自己的亲人,朋友等遇到心性问题的人带来自己这里。
然而来了走,走了来,始终和白弼士在枕石湖修行的人却一直不多,只有区区百人,也尽是散修没有家族背景之人,要么就是各族的旁支,在族中不受重视之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没有足够的进入灵池的时间。
在离开枯月崖前的半个月里,郎谭每日都坚持来枕石湖。
心性修行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白氏三姐妹如今已经不在枯月崖居住,想要见到白见初也只有在这里才可以。
而且相比于以前只是远远的望着不能说话,就算是望着也要找个理由的情形相比,如今在这里多了许多人一起进行心性的修行,相见也变得顺理成章,就算是彼此交谈也会被认为正常无比。
郎谭也抽空询问了自己的弟弟郎坤。按照郎谭对自己弟弟的了解,这个家伙生性跳脱,在修行上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否则绝不是现在这样的修为。
如今他来这里倒是件奇怪的事情。
问过之后,郎谭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弟弟竟然和自己差不多的心思,他竟然是为了白眷初而来,怪不得每日见他总是坐在离白眷初不远的地方。不过白眷初的性格却不似她的大姐白见初,郎谭借着上次在飞云台的缘由,趁着感谢的机会,还能和白见初就着修行上的事情说上一会儿,但是白眷初则对于想接近她的郎坤冷眼视之,而且不只是对郎坤才这样。
在知道了白眷初对所有人都这样之后,郎坤是越挫越勇,每日雷打不动早早的来枕石湖听讲,还时不时的问出些令人击节赞赏的问题,让白弼士都对他另眼相看,每每还特意提问他。
于是,他便在此事上更加的乐此不疲,每有惊人意表的时候,便偷偷的瞥向白眷初,偶尔也能得到白眷初的回应,只是想搭话,仍旧很难。
见弟弟不曾惹事,还安心的听讲,并认真的准备,郎谭也就不再管他,随他去了。
这一日白弼士的讲习结束,郎谭再次借口修行之事,拦住了要离开的白见初。
白见初对于他这样的借口也已经见怪不怪了,是以也没有拒绝。郎谭提出沿着枕石湖边走边谈。
如今的枕石湖已经恢复了一些,虽然仍旧有少量的灵炁溢出,水草、莲叶依旧茂盛,但却不像之前那样疯狂的生长,水里的鱼虾,青蛙,水边的蝴蝶,蜻蜓等生物虽然变大了一些,但也不是那么好斗了。
“郎谭,我必须要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聊吧!”
“好……好,我送你吧!”今天的郎谭有些慌乱。
这让白见初很意外,平日两人只是在讲习结束之后,就一些见解相互印证之后,便会彼此告辞。今天这样已经是让白见初有些意外,但又不好拒绝。
“郎谭,不用了!我回去还有事情,就不劳烦你送了!”
“见初,我明天就要离开枯月崖,可能要很久不会回来!”郎谭见离别在即,只好说出来,”我今天也是来和你告别的!”
“你要去干什么?你的心性上的修行可不能落下!我听父亲说,你的修为进境太快,已经隐隐有些问题。我觉得如果不是特别重要,还是留在这里的好!免得以后修行上出问题!”听郎谭说要离开,白见初不免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白见初的提醒在郎谭听来,就是对自己的关心,他非常想说留下来!但是想到妖主的委托,他不得不暂时离开枯月崖,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