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时候,众人焉能不激动?而无论是祖地一派,或是姜老一派,在石松面前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有隔阂,石松一一点头回礼。
仿制福船开到江岸,将多余的7匹麒麟马,死去执罚侍卫的铠甲武器放到船上,再将仿制福船停回小岛。带着黄金棺椁,第一次剿匪所获的那箱金簪玉镯,一行八人往曲阿县城而去。
路至半途,严沛瞄了瞄一人合抱的黄金棺椁,试探道:“公子,钱庄必定在县城繁华之地,带着这80斤黄金招摇过市,是否有些不太妥当?”
石松一拍额头,才反应过来,这里可不是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忙找了一块黑布将棺椁包得严严实实,众人才重新开始赶路。
过不多久,严沛又道:“公子,当初那马元义不是说过,有任何买卖都可与刘县丞洽谈吗?我们不如令一人前往寻那刘县丞,将这些贵重之物通通卖予他,也省得我们来回奔走,还容易引人觊觎。”
石松摇摇头,现今大旱连年,民不聊生,黄巾起义完全是官逼民反。灾荒导致田间颗粒无收,又因没钱,所以买不起粮食,才会造反。黄巾军的领导者有闲钱买这些金簪玉镯?石松是一点也不相信。为图省事而低价贱卖?石松可不是什么善人。
但严沛不知道什么黄巾起义,石松也不敢直接将历史据实以告,只好随口搪塞道:“当初你也看到了,那刘县丞贪婪无度。这里是他地盘,此次涉及数额又大,我怕他会起歹意,到时难免又有几番波折,还是算了。”
严沛想想也是,不再说话。一行八人驰骋扬鞭,麒麟马所过之处,灰尘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