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很好,晏铭的下一句话就要吓得他尿裤子了。
晏铭淡淡道:“本少爷要借你的命。”
他一开口居然就要借人家的命!
和他一起经过小饭馆里鬼手阴槐一事的人先是一怔,继而都觉得这句话十分熟悉,好像那白衣剑客当初也曾经对谢大人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时白衣剑客借的是项上人头。
原来晏铭也正是从白衣剑客那里得到的启发,所以才会说出这一句他自己也学的很酷的借命一言。
贾义好像又要倒下去了。
“少爷这是在同小人开玩笑?”他颤声道。
晏铭偏了偏头,不耐道:“本少爷有这功夫和你开玩笑?”
贾义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昏厥,他总算是知道了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少爷不是再开玩笑,而是真的要他的命!这还了得?贾义恶从胆边,想着竟然你不肯放过我,那老子就和你拼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老子还就不信压不死你们!
他心里发狠,立刻就要招呼狗腿子们拼命。
岂料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柄佩刀就刺进了他的胸口。
贾义当场毙命!他甚至还没有看见那个少爷几时拔刀,又是几时刺向他的!
他瞪着眼睛。终于倒了下去。
闪电间被晏铭拔出佩剑的官差也没能反应出来,看着自己腰间空荡荡的刀鞘,还在恍惚这大公子是几时把他的佩刀拔去的。
晏铭看也不看贾义的尸体一眼,冷冷扫过那些狗腿子。道:“将你们主子抬到县衙去!这尸体上的刀也不用拔,叫你们的县老爷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
他说完,也不管后事如何,再次扬鞭而去。
身后几骑立刻跟上。
官差们也连忙跟上,佩剑还插在尸体上的那个官差因晏铭说刀不用拔。因此纵然舍不得自己的佩刀也不敢轻举妄动,咬牙带着空刀鞘跟随队伍离去。
晏铭等人直奔三儿的老家而去。
狗腿子们这时候也顾不得早已晕倒过去的小娘子,面面相觑,到底是不敢违背那说杀人就杀人的凶狠少爷,找了副担架将贾义的尸体抬去了县衙。
等小娘子片刻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平安无事地倒在街上,只觉得一头雾水,想破头脑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她还不知道贾义已经死了,因此觉得就算自己侥幸逃过一劫。也未必能躲过贾义的报复,故而还是害怕的不行,只抖着腿快步往家去了。
此时的县衙却很不平静。
包阎王看到贾义尸体时先是一惊,又听那些狗腿子们转述那位少爷的原话,显然是要他好好看一看杀死贾义的佩刀。
包阎王皱着眉头,走到贾义尸体旁,一把握住了刀柄,然后毫无犹豫地将刀拔了出来!
贾义的尸体还没冷,血还是温热的,随着他拔刀的动作立刻喷洒出来。
包阎王却一点都没有在意这些。反正贾义人死都死了,再流的血有什么关系?
包阎王轻哼一声,抬手仔细看着手上的刀。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简直要将他骇地坐到地上去!
这俨然是上京城官差的佩刀!
须知大晋朝地域不同贫富有别。国都上京俨然是大晋朝最为富庶的城池,故而上京城当差的官兵所配的佩刀也是整个大晋朝最好的佩刀,至于像紫安县这样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穷乡僻壤,捕快们根本就连佩刀都没有,办案什么的全是用长棍!
杀死贾义的居然是上京城里的人!而且听说那群人还以为首的一个少爷马首是瞻,就不知道那少爷究竟是何许人也。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是官家子弟!
可这贾义又是怎么惹上人家的?
狗腿子们原本还希望包县令能给他们主子讨个公道,谁知道包县令看到那佩刀后居然脸色大变,正犹疑着要不要尽早跑路,便听包县令哼道:
“你们老爷今天又做了什么好事?居然当街给人逮住了?”
狗腿子里跟随贾义最久的一个叫做任忠,对贾义倒是真的忠心,闻言便上前一步道:“不敢隐瞒大人,我们老爷今日其实也没有做什么事,不过是在街上调戏了一个小娘们,这不还没怎么样么?谁知道那伙人突然就冲过来了,为首的那个最后还一刀杀死了我们家老爷,大人,我们家老爷死的冤枉啊!还请大人给我们家老爷做主啊!”
“做个屁!”包阎王正烦着着,想着若真是上京城那边派人来了,那他自己顶上这顶官帽子保不保得住还两说,说不定连这脑袋都保不住了也未知,还有精力管你们拉屎放屁?
任忠噎住了,立刻就后悔自己说了那一番话,他实在是糊涂了,怎么就忘了包阎王这个人根本就不讲什么情面,若是没有银子,你说什么都是屁话!当初要不是老爷每年大把大把的银子主动供着这位活阎王,这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