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如泉水般的不断往上涌,我拿着日本战刀愤怒指着黑洞般苍天,竭尽全力怒喝道。“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偏心,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们,为什么?让我们这么艰难的活着?为什么?”
我们俩个人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在刚刚被清场的足球场里哭成一片,犀利的哭声在霎时安静的球场里反复回响,在这个冰冷的冬夜肆意抚慰着受伤的心灵,夜更深了、天更黑了,我们无心再上晚课,拖着疲惫而又不断悸动的身躯,一瘸一拐走回我的宿舍,买了三包方便面和两个鸡蛋,借用奎哥锅煮了三包方便面,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
在充分的情感宣泄后,我和铎哥进入莫名的沮丧和沉寂,头脑里也冷静和清醒起来,我对铎哥说“哥们,咱们再忍忍吧,这个月房租钱不够,下个月你就搬过来。”
“走着看吧,他要是再动我一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