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不欲生的劲头过去了,才黑着脸道:"你给我搬个凳子,将门口的下人遣了,我有话与你说。"
苏晗无声冷笑,握着剪刀对着蒋项墨又比划了一下。
蒋项墨对她那蛮横彪悍的模样又恨又爱,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不甘被她压的死死的,便道:"你不听就罢了,我这就抱噜噜入宫,七味还在天牢里等着,救不好四皇子和六皇子,九族都不够皇上诛的……"
这个畜牲,难为他还记得七味正等着他救命,这人竟然还有闲情对她那样,苏晗简直无语了,将下人遣了,让花草亲自守在门口,手里抓着剪刀在坐在蒋项墨对面听他说话。
望着那噌亮锋利的剪刀,蒋项墨额头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感又忽然加重了起来。
他不会是弄巧成拙,以后只要有一分亲近,这女人就用剪刀对着他吧?
蒋项墨心有余悸的扫了苏晗的膝盖一眼,这女人看着娇花弱柳一样的,下起手来可真狠,吃了这一遭闷亏,下次他可要警惕些。
蒋项墨凝着脸又想七想八了一通,苏晗只当他说的事过于严重在组织语言,也不催他,反而亲自起身倒了两杯茶水在彼此面前,端的一个沉静温雅,简直让蒋项墨又爱又恨牙痒的厉害。
缠枝莲的青口茶盏分外漂亮,冲泡的是姑苏产的碧螺春,碧绿的叶子在盏中轻轻舒展沉浮,清香盈鼻,着实不比蒋侯府皇上赏赐的贡茶差,而眼前的女人,才动了怒,眨眼就沉静温雅的端坐在那里,虽一身素淡,却低调奢华,气质清绝。
这女人再也不是初入蒋侯府,对蒋侯府一花一木、一砖一墙都瞠目结舌叹为观止的浅薄模样。
蒋项墨也不知是心悦还是怅然,心情复杂的呷了一口茶水才低沉道:"穆老爷子回来,其实不是为了祭祖,而是为了探查当年皇后落胎的真相……"
蒋项墨将他所知的没有丝毫隐瞒的说与苏晗。
"你说什么,你怀疑不是我外祖父诊断错了,而是皇后娘娘自己不想要那个孩子,私自在用药上做了手脚,陷害我外祖父?"苏晗听的差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她手脚冰凉,声音颤抖,不能置信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谢谢JoanneLei、木槿雨、路人甲hyx的小粉红。)(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