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像是魔咒,在往后的这么多年里一直如影随形,每当黑暗降临的时候,它就一遍一遍地在宗旭尧耳畔回响。恍惚间,那人拿着烧红的烙铁在他的肩后烫了下去,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拼命地哭喊挣扎驳不得那人半点的同情。
“你爸爸再跟叔叔玩躲猫猫,叔叔只好把你切成一块一块地还回去了。”男人一把握住宗旭尧纤细的后颈,强迫他看向角落里的手术台。手术台很旧,脏兮兮的,上面沾了很多血,部分血液还未干涸,台上有一大块白布,白布隆起的地方被血染成了鲜艳的红色,里面露出一只血肉模糊的手垂下来。
“小崽子,怕不怕?”
后面说什么,宗旭尧也听不到了,脑子里嗡嗡作响,瞪着两只大眼睛不停地流泪,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突然眼前一黑,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小哥哥,小哥哥......”
似乎过去了很久,久到他感觉肩后的伤口已经结痂,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四周一片漆黑,他几乎以为自己失明了。
“小哥哥,小哥哥。”
宗旭尧睁开了眼睛,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