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如巨蟒般闪电袭来,咫尺之距想避开已然无望。谁料,长尾即将抽到李巡安之时,那巨尾竟然一偏,麟兽直接瘫倒在地上了。
就在刚才,李巡安钩出第一钩时,长子怀仁趁势在右边钩前足,怀仁的长短钩距离近,老李先钩出第一钩那麟兽痛的回头,李怀仁第二钩补上,父子二人是配合天衣无缝。由于麟兽的尾巴一扫就这后足的绳索劲力前足自然是吃力,被这钩子一钩,重心一偏,侧倒在了地上。那麟兽也是怒火上了头,金睛涨红,地上侧仰着身子,头一转,正对着李怀仁。李怀仁看出这架势正准备躲闪,麒麟突然一吼,一下将李怀仁震得双钩离手,飞出数丈,直接滚入丛中。
然而这一吼迸裂了身上的大伤口,鲜血一下飞溅出数尺。麟兽趁势尾巴一扫就势一翻便要起身,接着麟兽强忍着痛将头一转,喉哽吸气,对着后边的李巡安和薛达通,正要口吐烈焰,李家的二小子持锏杀到,对着麟兽脑袋连劈三下,这三下混着内劲,突然受袭击麟兽的口炎竟然未喷中,老李薛两人就势一分开,也便躲过了这一下。但这李家二小子毕竟没多少经验,双锏一劈行动便要受限,而这麟兽虽然是强弩之末凭空挨着两下却也不打紧,双锏交锋又近,麟兽一回头一顶,李二小子随然就势用锏一架也是飞出丈余。
“怀文,去看你哥哥,这边我们能应付。”李巡安一声呵斥。李怀文也是知道他爹的本事,他爹也嘱咐过他万事听命,便立刻转身去寻哥哥李怀仁去了。
麟兽见有人逃走也是气愤,但是后足又被拴住,追逐不得,便忍住痛后腿一挣,右边的绳结居然挣断了,麟兽也便转过身来了,李薛二人也是一怔,怎料想这个畜生还有这边的神通。但是这么一折腾,麟兽背上的伤口裂开的更大了,溢出的鲜血直往地上撒。
那麒麟又是一阵吸气,一口烈焰直喷向李巡安,李巡安刚才躲闪那记尾扫放开了他的兵刃,现在只得用一口劲气硬挡这赤焰,薛达通却突然冲到,手握尖刀凝气一劈直接将烈焰从中分开,这时李巡安也将内劲传给薛达通,他二人就与那兽僵住了多时。那麒麟突然收口,向后一跃凑近了仅剩的缚住左后足的绳。薛礼二人也后推开与麟兽拉开距离。那麟兽几个来回已被折腾的劲力待竭,后足还有一个索套未解,看它鼻中也呼呼喷着气,想必是撑不过数个回合。
俗话说,困兽犹斗。这麒麟也是被困得走投无路了,但是这薛李二人处境也是危急,李巡安失了他的三节七尺钩,薛达通单手拿着细叶尖刀,二人面对这走投无路的麒麟也是难以取胜,何况两人前后几个回合辗转,气力也失了大半,若是对上寻常人,凭李巡安和薛达通这两人的本事这几个回合也不见有何疲惫,但是既然是巨兽,耗费的劲力和精神也不是寻常比试可比的。
突然,那麒麟前腿伏地,对着两人一声嘶吼,那声吼叫如同狂风扫落叶,震的两人双目无法睁开,,突觉地面下陷。那地面正如流沙般吞噬二人,此时定然逃不出去了。
“二位老弟莫怕!”一声大喝从麒麟身后的从中传来,此时从李薛二人身边的树旁抽出了两条藤蔓,系住二人从土中拔了出来,送到平地,随即两条藤便抽回树上不见了。只见老左从树丛中跳了出来,两手中各握了一张黄符双手平伸,左手上回,右手下回,二指夹着道符在前胸空凌空一贴,道符竟然贴在了空中,只见右边的道符开始燃烧起来,老左两只手在贴完后在前胸一气合掌,就像以前练过无数次一样的流畅而快速,道:“天师敕诏,阴阳五行,听我号令,僻水破土!”
突然间,麟兽紧挨的哪棵树的树根竟然如虬龙般从地下破土而出,根系缚住了麒麟兽的躯干,一条根系直接绑住了麟兽的嘴,不过转瞬间,地上的软沙便又回归了土石,彷如什么也没发生。此时,那头麟兽被盘虬般的木根死死的压在了地上,开始那麟兽拼命与树根较劲,直到再也动弹不得。
“薛兄,快!”老左声嘶力竭的喊着,“这个畜生不好压制的狠啊!”
薛达通听声便向麟兽跑去,两步一跨,三步一跃,在空中刀在手里打转,对着肋骨上的一道旧伤奋力刺去,只见第四步落到麒麟身上时,刀刃也完全没入了麟兽的腹中,紧接着薛达通后翻身一拔刀,尖刃贴着肋条如同在刀石上打磨的声音一般,伴随着的是似若喷泉的鲜血喷出。麒麟随着一声的巨吼,只是口被封着,声音闷的狠。自此也便无力再与那树根挣斗了。
此时,老左面前的两张符也如没了神通一般落在了地上,左边的完好,右边的已经烧了八成。两符一落地缚住麒麟的树根也便松开又回为原样。只剩下一只瘫倒在地上,血不断流的麒麟。
“一帮走狗!”
那麒麟也竟然会说人言,但刚才的那一刀伤入了脏器,现在躺在地上,血竟然反上口中,不断地外流,现在说的话也十分的含糊,凭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它说出了这句话“一帮乞人金银的走狗!肮脏的鼠辈!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
语毕,那头麒麟也就死在当场了。这三人也是老江